第(3/3)页 但沈晚瓷直覺是第一種,畢竟他好幾次想對她用強,在她清醒的時候尚且如此,她醉了肯定只會更助長他的邪惡念頭,再加上前幾次都是在最后關頭剎住了車,雖然可能是因為她拒絕的態度十分堅決,但每次都是如此,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沈晚瓷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又將過去那些事串起來想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薄荊舟不行。 “砰砰……” 浴室的玻璃門被敲響了。 沈晚瓷正想的專注,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到磨砂玻璃外站著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還沒反應過來是誰,門就被推開了,薄荊舟站在門外,和她四目相對。 她下意識的問:“你沒走?” 早上起來沒看見他的人,沈晚瓷就以為他走了。 她的手還扒拉著衣領,薄荊舟的視線從那片被吻痕覆蓋的肌膚上一掃而過,眸色深了深,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才啞著聲音道:“把衣領理好,出來吃早餐。” 受到剛才那個念頭的影響,沈晚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下腹。 據說,男人早上起來都會有那個什么什么的現象,會比較亢奮。 但她的目光看過去,西褲的襠部并沒有什么比較明顯的弧度,至于反應,那更沒有。 沈晚瓷舔了舔唇,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大秘密:“薄荊舟,你那方面是不是真的不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