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晚瓷醒來時,腦子里一片混亂,滿桌的狼藉已經收拾干凈了,要不是那些酒,還有那些喝剩后的空酒瓶還擺在那里,她都要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個夢。 她回憶了一下,沒什么印象了,薄荊舟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是半睡半醒時,好像聽到了他說什么行不行的。 什么行不行? 沈晚瓷捂著要炸裂的頭從沙發上坐起來,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那一套,除了有些凌亂,沒有什么不妥,但是嘴唇好痛,她懷疑昨晚睡著后,聞著滿桌食物的香,夢里自己把自己給咬了。 沈晚瓷渾身沒勁,也不知道是睡沙發感冒了,還是酒沒醒,但她昨晚喝的都是不醉人的雞尾酒,應該沒什么后勁。 可她不知道的是,里面有幾瓶是手工調制的,雖然喝著也是甜的,但后勁大,還帶了幾分催情的效用。 靠在沙發上緩了好長時間,直到上班要來不及了,她才打起精神去了浴室洗漱。 結果剛站到盥洗臺前,她就氣得炸毛了,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里擠出三個字:“薄荊舟……” 她的嘴唇紅腫破皮,一副被蹂躪過度的模樣,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出昨晚遭受了怎樣粗暴的對待,扒開衣領,鎖骨及胸口上方的位置遍布著大小輕重不一的吻痕。 沈晚瓷雖然只有那一次經歷,但到底是有過經歷的,知道上過床后大概會有什么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她沒有,所以昨晚薄荊舟只是吻了她。 最多只是比平常時候的親吻尺度大一些,但并沒有真的睡她。 再聯想到昨晚模模糊糊中聽到的,他說的那些話,一個十分驚悚的想法漸漸在腦海中成了型。 難道—— 薄荊舟,他,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那他就是個坐懷不亂、不趁人之危的君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