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韦义节当即就黑了脸…… 他最初以为房俊是有招供认罪之意,可是等到笔墨纸砚拿来,才发现这厮是手痒难耐,要写诗…… 写就写吧,总不能让人连说话写文章都不能吧? 可是等到房俊写完,韦义节当即就发飙了! 娘咧! 和着你是坚挺笔直的青松,我是日出即化的白雪?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将我写成欺压你这个挺拔之士的邪恶势力,这还了得? 故此,便有了刘德威到来之时韦义节的那一番愤怒咆哮。 现在刘洎居然要将这首诗拓印下来…… 你地娘咧,你是嫌知道的人少,想要让全天地下的人都知道这首诗,都将我骂作陷害忠臣的千古奸佞是吧? “放肆!” 韦义节也不管刘洎是不是御史了,想要弹劾你就随意,这首诗是万万不能流传出去的! “此乃刑部大牢,尔岂敢将此间情 此间情形透露出去,还要不要规矩了?” “规矩?呵呵!” 刘洎嗤笑一声,背负双手,悠然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房二郎乃是冠绝大唐的诗词圣手,笔力书法更是一时翘楚有大家之称。本官见到房二郎的著作心中便难以遏制爱慕之心,故此将其拓印保存,当做传家之物,于你何干?你这般心虚暴躁恼羞成怒,难不成这首诗……有何影射不成?” 韦义节气结! 何止是影射? 这简直就是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甚至将我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好不好? 他终于体会到当初魏王李泰面对那一首《卖炭翁》的时候,心中是何等的沮丧悲愤,却又无能为力…… 此地乃是刑部大牢,若是他铁了心的阻止刘洎,刘洎也束手无策。可是这么做又有何用途?刘洎不是白痴,刘德威、张允济等人更不是智障,不可能区区二十个字都背不下来,更何况此间尚有诸多狱卒书吏…… 难不成自己能将这些人统统杀之灭口? 流传出去是迟早的事情…… 刘德威与张允济脸上也不好看。 虽说房俊这首诗骂得是韦义节之流,可说到底骂得也是刑部,这二人一个是刑部的掌控者,一个是侍郎,归根究底亦是难辞其咎。 只是他们的想法与韦义节并无二致,这首诗的流传如何能够阻止得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