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侯爷,这事怪我。嘉兰原本的目标是我,只是当时夫人就在我旁边,这才误伤了她。”唐筠凝对俊秀的男子解释道。 梁行安满心满眼都是阮郁容,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唐筠凝,正疑惑间,阮郁容开口:“侯爷,这位是瑞王府的王妃。” 原来是皇后赏赐的那个耳目! 梁行安与萧庭晏交好,怎么会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本就不喜这个侧妃,今日自己新婚燕尔的爱妻又因为她而受伤,脸色越发冷了下来:“看来侧妃是个危险人物,还是老实待在府里,不要随便出来走动才好。” 唐筠凝在世时,他是经常到瑞王府去和萧庭晏一起饮酒对弈的,一口一个庭晏兄叫得亲热。 如今她身份特殊,他对自己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唐筠凝识趣地找了个由头回去,记挂着要给阮郁容做几罐祛痕膏出来。 她一走,室内立刻静得落针可闻,气氛诡异起来。 新婚月余,单独面对自己的妻子时,人前威风凛凛的定安侯也有些手足无措。 他轻咳一声,局促地挠了挠后脑的头发:“容儿……你还疼不疼?” “不劳侯爷挂心,没什么大碍。” “怎么会没大碍?你这伤口这么长。” 见她包得粽子一样的胳膊,梁行安心疼得不行,倚着床榻坐下:“要不要再寻个大夫来看看,伤到骨头没有?这个苏婳不是什么善茬,你以后离她远点!” “伤我的又不是她,我离她远点做什么?” “嘉兰虽然任性了些,但心性不坏,今日却干出了持刀伤人的事,还不是因为在猎场遭她陷害,毁了一辈子?” 想到父亲嘱托自己好好照料的妹妹竟被赐婚给一个侍卫,梁行安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都是别人的错,只有嘉兰没有错。” 阮郁容嘴角浮出一抹嘲弄:“你可知道她为了嫁给瑞王,故意给瑞王下了药?那个潘常,原本是她准备了去玷污苏婳的。她会有今时今日,和你们的纵容也脱不了干系。” 梁行安一怔,下意识地不愿相信:“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是那个苏婳?她的鬼话怎么能信。” “是我听你的好妹妹亲口说的,难道还能有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