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要不是自己刚刚聚精会神和阮郁容对话,也不会被她近身还未察觉。 嘉兰口中谩骂着,“奸夫银妇”几个字在长而空荡的宫道中回响着,唐筠凝忽觉得后背森森地发寒。 这个嘉兰,究竟知道些什么? 苏婳和太子的旧情,是让她心里最不安的事。 回过神来,唐筠凝连忙去看阮郁容,见她右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早就浸透了衣袖。 “快传太医!” 太医为阮郁容上药包扎过后,便听说皇后闻此消息大怒,命人将嘉兰锁在寝宫里,无旨不得出来。 唐筠凝见阮郁容肤如凝脂,要是在胳膊上留下疤,可就不好看了。 虽然皇后方才送了不少药材和消除疤痕的玉容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会受伤,唐筠凝坚持要送阮郁容回府。 侯府离皇宫不远,唐筠凝来了才知道,原来这里离瑞王府也只有一街之隔。 这定安侯府是昔日皇帝亲自赏赐,听说是前朝摄政王的府邸,修建得极为恢弘气派,竟看起来比瑞王府还要恢弘阔绰。 不过淑妃虽宠冠后宫,她所出的瑞王却不得皇恩。这是众所周知,也是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因不受宠,开府之时淑妃又已经故去,故此当日皇上只是随了择了一块地方,就安置了萧庭晏。 唐筠凝的思绪飘远之时,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匆匆跨过门槛,只朝阮郁容的床榻而来。 他生得长眉深目,十分清俊。虽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软甲,但不像是武将之后,反倒有些文质彬彬。 “容儿,你怎么样?” 梁行安本在校场练兵,听说阮郁容在宫中遇刺,抛下几千个将士就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急出了一头的汗。 “无碍。”阮郁容的神色却冷淡了几分。 “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嘉兰怎么会伤你呢?” 听说是嘉兰郡主行刺的,梁行安只觉难以置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