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怕了?”他戏谑地问。 若是不可避免,倒不如坦然一些。姜姒她纤细柔弱的身子里一向是坚韧勇敢的,她含着泪仰起头看他,没露一点怯,“不怕,二公子是君子。” 她紧紧闭上眼,暗咬着牙,一狠心把亵/衣解了,随即双手环胸,眼泪便顺着脸颊滑下来。 又听他道,“亵/衣留下,袍子穿上。” 姜姒如蒙大赦,睁开眸子发现许之洐竟然不知何时背过了身去。 还算是个君子,看来传言也不能尽信。姜姒这样想道,当即捡起外袍,匆匆穿上。只是,没了亵/衣和衬裙,只余这件宽松又单薄的袍子着于身上,稍稍俯身,便能叫春光一览无余。 “伯嬴。”许之洐唤道。 旋即有人进门,垂着头,不敢四下张望。 “送去交给许鹤仪,明日早朝前把东西送来,我便可完璧归赵。否则,必叫人先奸后杀,尸首亲自送进他的府邸。” 他生的丰神俊秀顾盼生威,偏偏却是这般刻薄寡恩的人。嘴里说着云淡风轻的话,却把他人的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 三月初尚春寒料峭,夜里尤其寒凉。姜姒蜷缩在那古铜灯柱后面瑟瑟发抖,挨过这一夜,翌日一早那人便要定她的生死。 这一夜,月凉如水。姜姒半睡半醒,十分难捱。 wap. /129/129524/3017244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