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原不过是死人堆里苟活着的人,若不是大公子许鹤仪将她救起,早便被无眼的刀剑杀死。姜姒从五岁那年,便一直跟在许鹤仪身边。只不过既不是婢女,也不是侍妾,外人虽大多尊称一声“姑娘”,但身份到底尴尬。 许鹤仪是姜姒又爱又敬的人,清冷高华,金尊玉贵。若不是许之洐屡屡生事,意欲夺嫡,许鹤仪早便成为乾朝东宫太子了。姜姒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从不敢肖想。能常伴大公子左右,她已知足。谁想到,许之洐竟然问起这样的胡话,来污大公子的清誉。 许之洐抓住她受过鞭打的手,如今那纤柔的手指又红又肿,戏谑道,“我有个主意,不知你愿不愿听。” “公子请讲。” “我有样东西在许鹤仪手里,不得不取回来。原本还在犯难,你来了,倒迎刃而解了。” 姜姒心下一凛,“公子的意思,可是要用奴婢来交换大公子手中的东西?” 许之洐嘴边噙着笑,“你不但是个美人儿,就连心思都是通透的。” 姜姒怃然,大公子待她好,她唯有舍身图报,哪里还能让大公子为难。何况,她低着头道,“我在大公子心里没有那样重的分量,值得他为我放弃二公子要的东西。” “若他不肯,留你也无用。”他用鞭子拨弄着她的衣领,凉凉薄薄命令道,“脱掉。” 姜姒乍然抬头,自己惴惴不安又惶恐的样子完完整整地落入他那一双幽不见底的凤眸星目中。她早便知道许之洐是怎样的人,坊间传闻他阴狠暴戾,尤好女色。尤其有人说乾朝是篡位了庆朝的国,根基不正,也难怪有二公子这种骄奢淫逸之徒。 果然,他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领口撕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雪白的肌肤。须臾便提高了音量,“要我动手?” “公子不必!”姜姒慌乱地解开腰间的丝绦,发髻上的白珠流苏垂在耳畔颤颤悠悠。她偷偷瞄他,猝不及防撞上他的眼神。他眸子微微一眯,隐隐透出不耐。她便不敢再拖磨,慌忙褪下袍子。 下身虽还有衬裙可以遮蔽,上身却只余一件亵/衣。三月里春寒料峭,姜姒打了个寒战,脸侧向一边,双手紧紧挡在胸前。 “再脱。”他那上位者的压迫感叫人不敢反抗分毫。姜姒从未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解下外袍已是迫不得已,再脱便是寸缕不着,一点体面都没有了。 姜姒又惊又怕,泪珠儿便噙在眼里打转。她极力忍着,不肯让眼泪滚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