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只好作罢。 “原因是梁老爷子同大房一并勾结前朝余孽,试图推翻朝政,证据确凿。” 沈皎:“……证据确凿?” “你想问是不是岑鹋放的吗?” “嗯。”沈皎没有避讳。 梁珩说的坦荡:“不是她,但也是她,岑家计划良久,伪造证据藏在梁家,她连夜骗我离开王城,变相坐实不打自招的罪证。” “若先帝是位明君,兴许会调查一二,可惜。”他嗓音淡淡,用最平静的语气诉说着家族兴衰。 “人尽皆知,梁家众多儿孙中,老爷子最重视我,若真是心里有鬼,东窗事发,最先逃跑的那个人必定是我,最好笑的是,不论原因如何,我真是连夜跑了。” 谈起梁老爷子,他嘴角微微勾着,好似带着几分怀念,又看不真切。 原来,梁家二房忌惮大房多年,眼看梁珩逐渐强大,二房再坐不住,不惜同岑家勾结,合力扳倒了梁老爷子。 而梁珩,尽管天赋超群,但不过是一棵初露头角的小树,哪里承受得住昏君毫无原则的暴怒? 念岑家举报有功,先帝大喜,岑家大伯无罪释放。 梁家二房作为得力助手,同样分得一杯甜羹,轻而易举夺得梁家掌家权。 梁珩,那个一直以来令世人惊叹的天才小神医,一夜之间,便沦为众人指指点点的阶下囚。 何其悲哀。 “后来呢?”沈皎认真在听。 她自觉这种话题是万万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小梁好似准备好今夜说个尽兴,端着一双微红的眼眶催促她赶紧询问。 沈皎只好问:“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后来梁家二房野心勃勃,转头又反咬了岑家一口,岑家倒了,先皇当时病重,太医束手无策,我又被从天牢放出来。” 说起这个,梁珩就笑了。 他笑起来一双桃花眼总是含情脉脉,风情万千,很少会流露这般嘲讽的情绪。 沈皎心道一般只有三岁公主才会嘲讽天,嘲讽地。 不过,入狱出狱不看事实依据,仅凭一己之念,就跟三岁小孩儿过家家似的,倒是真的十分讥讽。 沈皎好奇的问:“你医治那个祸害了?” 梁珩反驳道:“怎么可能,那个祸害自作自受,被那个坑蒙拐骗的老神棍整得要死不活的,十分凄惨,我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吊着他的狗命,生死不过一念之间。”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我认识了陛下。” 沈皎有些意外。 梁珩道:“陛下当时被老神棍关起来试药,后期身体状况十分不妙,若不是我闲逛之余救了他一命,你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