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崔子烨很后悔,他不该好奇的。 人与人的差距为什么可以这么大呢? 他绞尽脑汁答完题吃了饭回来,以为自己今天的表现已经非常不错了。 万万没想到啊,这里有一个异类,人家不止答完题回来了,中途跟教授去吃了个哥伦比亚特色菜又睡了个午觉养神,人比人是真的会气死人。 “看你的黑眼圈挺重的,你先睡吧,我刚刚眯了一个半小时,感觉已经精神很多了。 我准备再研究一下往年imo比赛的第六题,往届最难的题基本都是第六题。” 李瑜对崔子烨说道。 “行吧,你好好研究,我实在是抗不住了,我先休息一会儿。等我睡醒了,我再学习一下。” 崔子烨哈欠连连,实在是抗不住了,留下了一句话,拖着沉重的身体回房间了。 崔子烨回房间睡觉后,客厅里恢复了安静,李瑜用电脑翻出了imo历年最难的题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相似之处! 李瑜说imo第六题一般是最难的题,这个说法并没有说错。 这是有例子的,比如1988imo第6题,数论题。 当年主试委员会无人做出,提交给东道主澳洲国的几位数论专家,几个小时没人能触及这道题的实质。 专家组都这么狼狈,当年参赛的各国学生可想而知,估计被折磨的都想问候一下出卷老师啥时候去爬山了。 又比如2002imo第6题几何,2007imo第6题代数,都是很难很难的题目,把当年参赛的各国队伍折磨的够呛。 毕竟第六题是每一届imo的压轴题,难度肯定是大于之前的任何一道题,这点毋容置疑。 把往届最难的几道第六题单独领出来研究了一番,李瑜发现确实有点东西。 2011年的第六题是一道组合型的几何题,这道题解答突破口就在于引理or类似想法。通过变号来缩小讨论范围,这种讨论可以比喻成离散介值定理。 每个国家的队伍都有自己擅长的方向,侧重的点都是不一样的,这种组合题正好是华国队的软肋。 那一年,华国队最强的队员折在了这一题,多多少少有点遗憾。 今天一整天时间,李瑜都在用心研究这些刁钻试题的结构和解法,免得他明天被imo的第六题难住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