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男耕女织,积年余庆-《长生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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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当宰相吗?”

    “……应该是不能的。”

    “咋就不能了嘞?”

    “小公子是好人。”

    ……

    陈五家中一行,王绛阙本以为张执象会有些意志消沉,但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他从车窗看着天上的星月,眼里似乎有光。

    回到院子,张执象没有休息。

    而是在书房当中,展开了一张纸,添墨后写下了一行字:应天府各阶级现状分析报告。

    翌日。

    张执象一早就出门,他这次连王绛阙都没有带,只带着雨水,先是雇了车,然后去找了陈五,在陈五的帮忙下,开始了对城南四个坊区进行抽样调查。

    至于一个小孩一个丫头是否会有危险。

    从昨天四叔的态度,他也差不多猜出来了,王源之应该是有安排人对他进行暗中保护的,所以他才敢乱跑。

    也就在他挨个调查的时候。

    王源之来到了张执象他们住的知竹苑,进入书房,看到了书桌上的书稿,除了那一摞完成了近半的《炁体源流》外,一旁还放着几张纸,正是那份分析报告。

    王源之看过一遍后,竟然不顾女儿在后面等着,又仔仔细细的再读了两遍。

    这才重重的吐了口气,将书稿递给女儿。

    他自然不是因为民生艰苦而如此,这世上的苦难和黑暗,他见的远比张执象多,他有如此神态,原因在于张执象的这个分析方法和角度,让他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是有可能解决大明当下问题的……

    治大国如烹小鲜。

    其实治国也如同治病,首先要辩证病理,辩证准了,再开经方,如此治病才能有效如桴鼓、沉疴立消的效果。

    若不然。

    吃着没用还算好的,很可能一剂药下去,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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