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安隅不喜应酬,但并不代表徐落微与徐子矜也能如此。 这些年,总统府举办大大小小的宴会数百场,徐落微与徐子矜长期周旋与各个豪华宴会厅之间。 此时、酒桌前。 徐落微伸手从桌面上端起一杯酒,递给徐子矜,且话语轻轻“母亲最为注重颜面,对外,不该做的事情最好别做。” 这是警告,也是告知。 徐子矜怎会不知叶知秋顾及颜面一事。 “家里长辈对外界传言尤为看重,眼下安隅的事情刚刚过去,老大即将回都,若在出现什么负面新闻,于谁都不是好事。” 徐落微说着,伸手给自己拿了杯红酒,在道“你没资格去针对安隅,她没有拿走你什么,子衿,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说到底,安隅也是权利的牺牲者。” 你在觉得自己是权利牺牲者的同时,为何不想想安隅,其实你们二人,何其相似。 况且这件事情最根本的错误不再安隅身上。 “你今日当众拉拢赵书颜一事,难免母亲不会生气,”徐落微端起酒杯浅酌了口酒。 视线落在一旁乐团身上, 片刻,端着杯子离开,去了场上。 与一众豪门贵妇攀谈着。 一旁,胡穗与叶知秋立于一处,二人聊着些许无关痛痒之事。 字句之间决口不提政场利益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 叶知秋虽说对徐子矜当中拉拢赵书颜一事感到不悦, 但也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数落自家孩子的不是。 若是徐绍寒,她兴许会如此干,毕竟是人女婿,可是徐子矜,她便不会如此做。 二人聊着聊着,聊到了安隅与徐绍寒身上,十句不离二人何时准备要孩子的事情。 在此事上,叶知秋稍有急切,但尚未急到去干涉二人的地步,只道“现在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跟我们那时的想法大相庭径。” 仅是一句话,道尽了为人父母的无奈。 也透露出了这夫妻二人之间的想法。 叶知秋是忙的,胡穗也知晓,未曾过多叨扰, 这日,临散场前,胡穗寻到安隅聊及二人何时要孩子一事。 安隅听闻胡穗的话语,那拧紧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 她觉得、分外搞笑。 这人,倒也是有胆子来跟她聊及此事。 “一个连亲妈都做不好的人妄想劝旁人,您今儿是来让我听笑话的吗?”她开口问,话语硬邦邦的,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她觉得胡穗的可笑之处在于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年幼时不管她死活的人,成年后妄想插足她的人生, 想在她的人生中获取一席之地。 简直是无稽之谈。 “脸是个好东西,您要有,”她在道,毫不客气的。 “生个孩子才能稳固你在天家的地位,”胡穗对安隅的挖苦讽刺不以为意,好似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 “你没生孩子,不还是稳坐市长夫人位置多年?”她冷漠开腔。 “安隅。” “生下来干什么?像我一样我?”她这话,是冷酷无情的。 眸光冰冷的堪比外面的寒风。 那冷如冰窖的语调丝毫不给她开口言语的机会。 这日,宴会散场,安隅离去。 而此时,总统府客厅内。 叶知秋温温的嗓音唤住了徐子矜的步伐。 将人唤住,她不急着言语。 看了眼叶兰,唤人去煮些醒酒茶,遣散了客厅里的佣人。 才道“坐。” 如徐落微所言,叶知秋对徐子矜今日的做法感到尤为不满。 这种不满,尚未等候,便已经准备开始秋后算账了。 “母亲是从年轻人过来的,所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喜多言,但对外,到底还是要注意。” 徐子矜未言语,那抿紧的薄唇彰显了她此时的不甘。 “过去的事情已成定局,往前看,人生才能幸福。” “进了徐家门便是徐家人,莫要外界人没将我们如何,家族内讧却送了我们半条命。” “我明白,”她百般不愿开口应允。 叶知秋闻言,点了点头“明白极好。” “人生谁能皆正途,无过之人自古无,但这过、不该是对着自家人的,你可明白?” 一旁,叶兰端着醒酒汤上来,叶知秋起身,亲手接过一碗递给徐子矜。 身为父母长辈,叶知秋这一举动在平常人家是常见的,可若是在天家,难得一见。 她如此,是宽慰,是示好。 是告知。 徐子矜起身双手接过,落在掌心。 望着掌心中的这碗醒酒汤,忽而响起了徐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里,徐绍寒的那杯白开水。 烫手、但又仍不掉。 磨山 徐先生归家,进了书房,一些公司里未曾完成的更工作被带回了磨山书房。 因着安隅今夜不在家,这人处理事务时,格外平静。 许是没了身旁牵挂,效率也是极佳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