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低头翻阅手中书籍的人被敲门声打断思绪,道了声进。 佣人推门而入,手中是一捧鲜艳的和红玫瑰,娇艳欲滴的模样看起来尤为惹人怜爱。 磨山的鲜花,是一年四季都供着的。 主要装饰屋子。 徐绍寒的书房内,每日会放上一捧,但大多是较为雅淡的。 像今日这般鲜艳的,倒也是头一次见。 徐先生看着这鲜艳似火的红玫瑰,拧了拧眉头。 “花房没花了?” 一个大男人的书房,用这种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确实不是什么入眼之事。 佣人望了眼手中红玫瑰,复又望了望面色不大好的徐先生,糯糯开口道“我瞧着太太喜欢。” “太太喜欢?”徐先生搁下手中的笔,问道。 “是啊!前两日太太还亲自去花房挑了玫瑰,”佣人答。 徐先生想了想,道“放下吧!” 安隅喜欢,那便顺了她的意。 他的喜好不重要。 重要的是安隅。 佣人闻言,点了点头,进来将玫瑰插在花瓶里。 摆弄好正要出去时,问道“太太何时挑的玫瑰?” “前日下午。” 徐绍寒在卧室、起居室,书房,都未曾见到红玫瑰的影子。 佣人今日如此一说,他倒是觉得奇怪。 许是怕自己记错了,这人起身,往起居室,卧室、书房各去了趟。 依旧未曾见到红玫瑰的影子。 不免蹙眉。 “在干嘛?”书房门口,徐先生静站不懂,似是在思忖什么,而归来的徐太太恰好见如此一幕。 便问了嘴。 “没什么,”他道,随即迈步过来捏了捏她的掌心,见不是很冰凉,才问道“晚上用餐如何?” “还能在来点,”宴会场上,滴水未沾。 早已是饿了。 这会儿徐绍寒问,她也不矫情。 “先去洗澡,”他道。 这夜,归家,安隅进了浴室,徐先生进书房将手中事情处理完。 安隅从浴室出来时,徐黛将好将晚餐送上起居室。 而徐太太将将洗了头,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徐先生见此,迈步过去,接替了她手中工作。 暖风从头皮上吹过,吹干了湿漉漉的发丝。 徐先生浅声询问安隅宴会场情况。 安隅避重就轻告知。 未曾提及徐子矜的为难,也未曾提及胡穗的言语。 二人浅淡的聊着家常。 如同平常夫妻一般。 这夜的晚餐,是在徐先生书房吃的。 安隅推门而入,见架子上那一束红玫瑰时,脚步一顿。 “怎么了?”徐先生似是意识到。 问了嘴。 “花儿挺漂亮,”她笑言,似是夸奖。 但这夸奖中欧冠的深意,徐先生尚未领会道。 昨日之事,想瞒过徐先生不可能,夜间,徐先生收到消息时,安隅已经睡了。 不便在问。 只是思及徐子矜的为难,这人夜半难免起床抽了根烟。 似是有什么难以表明的情绪蕴藏在胸腔之间,让他夜半不好入眠。 清晨,安隅因有约,走的较早。 而徐先生因着要送人去事务所,这日到公司时,不到八点。 周让清晨来,见徐绍寒已经在办公室了,骇了一跳,连忙抬手看自己是不是迟到了。 见时间尚早,一颗心才稳了下来。 “老板。” 屋内,徐绍寒双手抱胸站在窗前,那淡漠的身形然周让这声轻唤不自觉得降低了声响, “去看徐总来了没有,”他开口,嗓音冷如寒风。 “好。” “算了、”周让一句好的还未言语出来,徐绍寒拦截他的话语;“我亲自去。” 最后那四个字,让周让无意识中替徐子矜捏了把冷汗。 周让曾听闻过徐绍寒对徐黛说过这句话,那是去接安隅的时候,那时,他的话语中夹着无奈与小心翼翼。 今日在听这话,夹着深冷寒意。 十八楼,徐子矜办公室所在地,徐绍寒这日亲自去时,徐子矜尚未至。 他倒也不急,询问了番,推门进了她办公室,大有一副要等等的架势。 只是这一推门,入眼的便是办公桌上那大捧的红玫瑰,让他脑中某根琴弦咯嘣而断。 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快到他没有抓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