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样一来,双方风格各异在选择歌曲上倒是没有什么争执。 《骄傲的少年》这首歌万帆做了修改,他把里面那段说唱段落给掐了。 南征北战曾经唱过一版没有说唱的版本,万帆用的就是这个版本。 他心里是非常的反感西方说唱的,他不是种族主义者,但是对从黑人贫民窟发展出的东西有天生的抵触。 在那种罪恶频发的环境下能发展出什么闪光的东西? 除了读品就是女人,好像那些黑人一天到晚没别的事情干了一样。 尤其对那些没事儿动不动就抓裤裆的动作深恶痛绝,你们特么裤裆里有虱子呀唱一首歌能抓十几次裤裆? 有虱子背地里就脱下来抓一抓,在舞台上老抓裤裆算怎么回事儿? 把这种非常下贱的性暗示动作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对青年造成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影响。 但是后世的很多华国歌手精华没学到,糟粕到是学了一大把,把这玩意到是学会了。 动不动就在舞台上抓虱子,什么玩意儿呀! 不能不说意识形态这玩意儿真是个大事儿。 “万哥们,你的这些歌多少钱一首?”张月开始和万帆讨论实质性问题。 他对乐队挑选的五首歌曲非常的满意,打算买下来作为乐队的主打歌。 有了这些歌,他幻想轧道机乐队的明天会像鲜花铺满的草原一样广阔。 “你一下子要买五首?” 张月点头。 “梦中情人买我的歌一首五百元,朋友价!我也不管你们多要,这个价钱觉得行你们就留下。” 一首歌五百元张月觉得很合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