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倒是个善心人。”妇人说道。 婢女点头:“看着是位爽直之人,他自请而来,奴婢还不甚放心,本想禀明坊主,可进来瞧见您又睡了,便不敢打扰,说来,坊主昨日与今日格外嗜睡,病情怕是当真耽搁不起了,这次落脚,不如咱们便在此多住几日,待您病愈再行上路?” 妇人想到自己拖着病情赶路,反倒会拖延车程,便也不拒了:“这雨且得下上两日,便当避避雨。” 此时,热气腾腾的浴桶已近在眼前,将屏风彻底拉密,婢女这才着手,为自家主子宽衣解带。 隔壁房里。 柳蔚美滋滋地吃着新要来的一袋糕果,越吃越想吃,等到又吃了三块,才舔舔唇,赞叹道:“也不知为何,这味道,总让我感觉有些沉沦。” 容棱已将那本《平洪策》快看完了,闻她此言,抬眸一瞟,道:“借口罢了,不过贪嘴。” 柳蔚噎了一下,不服气的捏起一块糕果,递到容棱嘴边:“不信你可尝尝,这手艺,绝了。” 容棱没吃,偏开了头。 柳蔚又往前递了递。 容棱再次躲开。 柳蔚不乐意了,直接起身朝他走去,将他书拿开,抬腿,跨坐在他膝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强硬的道:“吃。”然后像个阴柔土匪一样,将糕果往男人嘴里塞。 容棱被她磨得实在不行,终归叹息一声,咬了一口。 酸甜可口的味道,不腻,的确是上佳的美味。 “是否好吃。”看容棱板着脸咽下去了,柳蔚才把剩下半块丢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你说这糕果是谁做的?他们一行就三人,那车夫粗手粗脚,不像会做这精细吃食的人,那婢女气势冷厉,说武艺不俗倒是不假,但这姑娘家的活计,她会吗?倒是那夫人,虽没瞧见其容貌,隐看轮廓却应是大气温婉之辈,这是那夫人亲手做的吗?” 容棱伸手将她腰搂好,防止她在他身上歪歪扭扭给摔着哪里,才说:“或是出门前,家中厨子做好备上的。” “不像。”柳蔚又捻了一块糕果塞嘴里,嚼了一会儿,说:“果肉都是新鲜的,应当是最近三四日做的,那夫人的病一瞧就是拖上了七八日了,若三四日前还在家中,怎会带病上路?” 容棱不置可否,对这种萍水相逢的路人,他没多少好奇心。 只是看柳蔚吃完一块,又开始摸下一块,他才伸手,夺过她的糕点,道:“你吃太多了。” 柳蔚一愣,而后伸手去够,道:“再吃一块,就一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