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蔚思索一下,微微拧眉,又继续探脉。 这一探,结果倒是让她意外。 经脉闭塞,不一定是主脉之闭,也有可能是体脉出了岔子。 所谓体脉,是后脉,也就是人修习武功后滋养出的另一道脉路。 而这位夫人,竟属于后者,那也就是说,夫人的经脉闭塞,并非因为身体残弱,而是因为……被人废了武功后,留下了后遗症? 再看这夫人手腕上绵延的刀痕,柳蔚觉得,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那红衣婢女终于找到了笔墨。 柳蔚对陌生人的八卦也不好奇,接了笔,写下药方,便告辞了。 临走前,婢女要付柳蔚诊金,柳蔚推拒一番,然后恬不知耻的提出想再尝尝那糕果。 婢女愣了一下,还是去提了一袋糕果出来给这公子。 柳蔚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柳蔚走后,红衣婢女立刻将药方给了车夫,让车夫托小二去买药,自己则回房,唤了唤昏睡的主子:“坊主,坊主,您醒醒,水已经打好了,咱们热热身子再睡。” 床榻之上的妇人缓缓睁开眼睛。 朦胧的视线浮散片刻,才慢慢凝聚,看向床榻边的红衣婢女。 婢女面上露出笑,声音轻柔了些:“水已经好了,咱们先沐浴。” 妇人身上用了点劲儿,想坐起来。 红衣婢女连忙将夫人搀扶起来,又为夫人披上外衣,穿上鞋子。 妇人头还有些迷迷糊糊,困惑的问:“我睡了多久?” 大概因着身体不适,夫人声音很慢,音腔里也透着糊涂。 婢女想了想,摇头;“没多久,就一刻钟功夫。” 妇人没做声,又看了眼桌上残留着的笔墨纸砚,问:“有人来过?” “是大夫。”婢女说:“咱们隔壁住的那位公子,是个大夫,收了坊主差风叔送去的糕果,投桃报李,自请为坊主您看诊呢。” 妇人想了想,记得自己的确差风叔与隔壁走了门户,因着这几日身染风寒,且病症变重,睡着还好,醒来便止不住地咳嗽,因此,怕打扰了隔壁,遂先招呼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