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坑人需谨慎-《我当太子那些年》


    第(1/3)页

    李承乾面带恭敬之色的起身说道:“孔师,昨日学生回到府中,深刻的反思了自己的错误,结合孔师的教诲写了一篇文章,还请孔师斧正!”

    说着李承乾便将自己昨晚熬夜写出来的那几张书稿递给孔颖达,而后者脸上也是露出了满意之色,欣慰的接过书稿,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子殿下有心了。”

    李承乾谦逊的笑了笑,静静的看着孔颖达打开他给的书稿。

    孔颖达刚打开书稿,眉头不禁皱了皱,神色奇怪的看了看李承乾。

    这让李承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他很明白孔颖达为什么要看自己,只因为他写的字实在是……

    前文就说过,李承乾压根就不会写什么毛笔字,所以昨天回到东宫准备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虽然只是短短几百字,却整整写了一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照着书本写字!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

    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一篇韩愈的《师说》看的孔颖达目瞪口呆,看完一遍之后,不禁又从头到尾仔细的品读了一番。

    李承乾看孔颖达的脸色,神秘的笑了笑,出言道:“孔师以为学生这篇文章如何?”

    “啊?”孔颖达这才从文章中回过神来,满脸震惊之色的看着李承乾,惊呼道,“好,好,太子殿下真乃天才也!”

    “不知孔师觉得学生这篇文章与以前的那些文章有何不同吗?”李承乾继续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