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加上匈奴已经朝他压力了,裴琰作为皇帝,也是该给个交代。 他伸手拍了拍鹤兰因的肩头: “以朕这么多年对你性子的了解,你对那匈奴公主不算毫无情意。 鹤是凶猛之禽,如若对孩子的母亲没有半分情意,那鹤府她都是跨不进去的,你还会做出更绝情的事情。 兰因,你一直在向后看,不肯向前直视自己的心。” 裴琰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从前真心给过一人,便觉不能更改,其实感情这种事,诚于自己当下的心最重要。 殿外的桃花飘落在他乌色官帽上,鹤兰因眯了眯眼:“或许是吧。” 金桂飘香时节,浓郁的桂花香气灌满了整个屋子。 她带着两个孩子,清闲的住在鹤府上,也算是过了人生这几年里,最无所事事的一段时光。 没有铁马金戈,没有莽原洒脱,也没有烈酒横喉。 日子见得最多的,便是太医院的太医了。 鹤兰因日日都会过来看两个孩子,跟她也会说上几句话。 可拓跋朔兰每日都在告诫自己,再不可对他动念一次了,对他也是保持距离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