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鹤兰因清逸的神色落在月光下,眉梢微颤了一下,他侧眸看向隐休: “把责任尽到,尽好,比那虚无缥缈的情来得更为实际。” 不过半月过去,鹤兰因下朝后便被裴琰传召至天元宫。 裴琰高坐龙椅,拿着手里的折子抬了抬:“鹤卿,弹劾你的折子,可是一日比一日多了。” 之前朝堂上一直弹劾鹤兰因拉帮结派,玩弄权术。 这几日是改了风向,说当朝中书令与匈奴公主关系不清不楚,匈奴长公主带着双生子住在大周臣子府邸。 不知道的,还以为背着皇帝在密谋个什么。 毕竟鹤兰因在北境六年,与匈奴关系的确匪浅。 鹤兰因立在天元宫正殿,长眸半垂,紫金绶带的官袍在秋风吹得微微浮动。 顷长的身影,被春日暖阳拉得极长,一道暗影投在大理石底板上: “皇上,臣与匈奴公主之间的事,您是清楚的。 臣一对稚子身患奇症,需悉心呵护,公主是其母亲,臣亦不能将人驱之门外,是以只能将其母子安顿在鹤府。” 裴琰声色骤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