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惠国夫人笑着咳嗽了两声,一脸慈爱地考校道:“你打开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嗯。” 乔施然点头。 将君弋祯的信笺打开,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随即有些奇怪地眯了眯眼睛。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惠国夫人咳嗽两声,笑着问:“难道,三皇子信里面写了很过分的事情?” “这倒不是……” 乔施然摇了摇头,双手将信笺递给了惠国夫人。 等到惠国夫人大致将信笺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之后,她才好奇地问:“姨母,三皇子真是单纯地为了懿贵妃开心,才想让阮夫人参加秋狝的吗?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他为什么不自己去跟皇上说去? 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谋划吧?” “能有什么谋划……” 惠国夫人笑着摸了摸乔施然的头发,心疼道:“你啊,就是心思太深……虽然我也不熟悉三皇子是什么样的人,但你想,他贵为皇子,有什么谋划能谋划到诰命身上?” “也是……” 乔施然垂眸思索片刻,点头同意。 确认了这事儿应该没有什么别的内情之后,她心里一松,笑着好奇地问:“那姨母,这么简单的事情,三皇子为什么不自己去跟陛下说,要向您求助呢?” “施然,这就是你不懂了……” 惠国夫人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小声提醒道:“施然,其实在宫里面,有时候父子之间说话,反倒不如咱们外人说话方便……” “这……” 乔施然微一惊讶,很快便明白了惠国夫人的意思。 所谓皇家,那是家,也是朝。 所谓父子,那是父子,也是君臣。 为父者面对自己的儿子,是慈爱,是望子成龙。 为君者面对自己的儿子,在慈爱和期望之外,则更多了一层忌惮。 毕竟一个拥有着自己血脉的儿子,他天然地便拥有继承自己位置的资格,比全天下任何野心勃勃的人都更有资格,都更有底气,也更容易。 所以,为君者在面对自己的儿子,尤其是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时,内心的不安和防范,当然会更重。 而反过来,作为臣子的儿子,自然能感受到自己父亲的防范。 那如果是为了不将这种别扭的危险激发出来,君弋祯现在这种舍近求远的行为,她倒是可以理解了……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