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砚辞与唐未央的婚约,在几日内传遍了西楚帝都的大街小巷。 据闻两人私定终身,本就是青梅竹马相守多年,大靖也催着他们成婚。 于是傅砚辞质子之期未到,先将成婚礼办了。 自然是不会大办的,因着又有萧蘅的事情在,难免会让萧圣高不满。 不过傅砚辞娶一个没有干系毫无分量的布衣女,又让他冷嘲了几句。 “好歹是大境的三皇子,娶的女人毫无分量,可见你在大境的地位。” “世家女就不说了,娶个医女,也不配大肆铺张。” “你们大境真是年年衰败,不会过几年,就连你们太子都要娶风尘女了吧?” 傅砚辞在御前听这些奚落,表情很淡,仿佛事不关己。 不过是萧圣高近来处置郁氏的事,心里郁结有气,无处发泄,逮着傅砚辞这个质子,话说的难听。 傅砚辞只是立在堂下,垂眸盯着地面,分辨不清在想些什么。 “不过到了年纪,总是要成婚的,”萧圣高话锋一转,哼笑:“有女人肯嫁给你,已经不错了,毕竟如今你只是质子,未来回了大境,傅砚墨也未必会留你一命,早点生个子嗣傍身。” 子嗣。 看不见的地方,傅砚辞唇角轻提,难得开了口:“是该生个子嗣。” “不过子嗣也不能如何,你在西楚为质,朕短时间不会放你回去。” 若来日西楚和大境不睦,傅砚辞首当其冲是个牺牲品。 萧圣高本就不看重傅砚辞一条命,在他眼里,不过是捏着的一只蚂蚱罢了。 话锋一转,他又道:“此前外出从打京妤的主意,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她如今是公主之身,日后没事,少去讨嫌。” 这是警告,警告傅砚辞要安份守己。 傅砚辞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抬眸时表情淡淡:“听闻近来南唐与西楚边境不太平,但是看陛下的意思,似乎不怎么在乎。” 南唐和西楚如何,不过是萧圣高唱的一出戏罢了,即便不太平,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傅砚辞这么问,就令萧圣高瞬间疑心大起:“什么意思?!” 他拍了一下桌子:“朝政之事,容你一个质子插口?” “不过是随口一问,”傅砚辞两手一摊:“陛下觉得,我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能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傅砚辞不过是个人人看不起的质子,京都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他能知道什么? 萧圣高慢慢坐回去,平复了呼吸:“别跟朕耍花样,朕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傅砚辞的命在他这儿算不上命,心情好留他多活几日而已。 南唐的事情安排妥当,程玺逃不了一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