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最后的战声(上)-《袖里青锋秋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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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孤坟,杂草丛生。墓碑上镌刻着菊花,再无其他。

    一声叹息,既是对故人的缅怀,也是对自己未知的未来,感到担忧。

    看萧错一脸沉重的神情,柏芳又问道:“这里面埋得是谁?不会也不方便告知吧?”

    萧错不从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们稍微站开点,我要舞剑一段,聊表此心。”

    柏芳何等聪明已然明了于心,板着脸和梅颜歆退后十数步,看萧错舞剑。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萧错边舞剑边吟诗,剑路流畅,剑意清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此地无酒,酒不醉人,人自醉。狂歌笑傲,人间能有几回啊!

    诗毕,收剑,离去。

    这边比武,各自准备的如火如荼。姜无知的计划,也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

    他先是让邹舟毅代表鹰扬帮参观比武大会,又派人以收租税为名,调开了田永兴,最后只剩下和他同为皮丽质眼线的管承光。

    狼堂内,姜无知一会管承光,最后的行动摊牌了。

    姜无知开口问道:“管堂主,跟我家老爷子多少年了?”随手拿起一本书在随意翻看,翻书随意,问话不随意。

    管承光回道:“大概有五年了吧!”

    “五年!时间还很短嘛!”姜无知意有所指,“这么短的时间,管堂主能从一介布衣,成为狼堂的堂主,管着财政大权,老爷子可是器重的紧啊!”

    好戏要开始了,管承光心想,我倒要看看孙瑛都教你什么话了。

    管承光谦恭道:“全靠帮主的悉心栽培,管某才有今天。当然大少爷时不时的点拨,也是很重要的。”

    “你倒是挺会说话啊!”姜无知心想,夫人说的很对,管承光当真是滴水不漏啊。

    姜无知拿出一张纸条吗,递给管承光。

    管承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接过纸条,虽然能看懂上面的意思,故意装不认识。开口问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恕属下愚昧,不解其意啊!”

    “你看的明白的,这是皮丽质的密码,读起来就是‘管承光,需全力配合,不得有误’。明白了吗?”姜无知解释清楚了。

    “明白!明白!”管承光也不需要伪装,“原来大少爷也是门主的人,我真是看走了眼。”

    姜无知得意的笑道:“你看走眼的事情可多着呢,不止这一件,好了我说你记下,怎么配合我就是了。”

    “是!”管承光默默记下姜无知的计划,面色依旧沉静如水。

    夜晚时分,孙瑛趁姜无知睡死了,起身穿好衣服,晃过帮中守卫,来到管承光的房中。

    “你疯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过来!不怕被人发现啊!”管承光被孙瑛的到来,吓出一身冷汗。

    孙瑛急切道:“情况有变,我手下探子晚上回报说,田永兴根本没有去收租,还有邹舟毅半路上借口生病,让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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