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青翠春来未见奇, 仲夏夭夭香来袭。 霜寒十月花开尽, 唯有松筠秀旧枝。” 简简单单的七言诗,从春描述至夏,又从夏定格在秋,最后赞扬松筠的坚贞执着,并以物喻人,凸出作者本人的高洁情怀。 这首词作算不上顶绝,却正对当前的十月季节,让人眼前一亮的同时,不自觉欣赏起作品的主人。 再拿去跟台上两首对比,直接碾压完胜。 “这首诗是朱思桓作的?”有人不敢置信,窃窃私语。 “他连举人都考不上,能作出这种诗?”还有人问。 许默在旁边低着头,能感受到朱思桓的呼吸有点粗重,他轻轻咳嗽一声,朱思桓的脊背又霎时挺直,恢复风流与不羁。 “怎么?江大公子,袁二公子,我这首诗做的怎么样?跟两位可有一比之力?” 随着朱思桓的发问,台上的两位公子双双黑脸。 文人清高,通常把自己摆放在极高的位置,对同行充满轻蔑。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蔑视别人,就被朱思桓给狠狠踩上一脚。 偏偏这小子也不谦虚,就这么大喇喇地摇着折扇,摆明是在等待赞美与夸奖。 “看不出来,朱公子也是才高八斗,名气远扬啊。” “早有这能耐,举人试应该拿下解元才对。” “说不定是朱公子藏拙呢。” 底下的恭维此起彼伏,虽然有阴阳怪气掺杂其中,但朱思桓心智过硬,权当恭维,如沐春风地接受了。 江承愿脸色阴沉,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袁家公子也抿着嘴,悄无声息地下台。 朱思桓容光焕发,还想再寒暄几句,被许默轻轻拽了拽袖子。 风头可以出,但是出太多,就容易遭记恨。 聪明人总是要在合适的时候离去,才能造就更高的名望与赞誉,比如安水郡的扶风公子,就是三首诗震慑文昌阁,并且从不露面,用神秘衬托出无上风姿。 朱思桓也明白,但这种众星拱月尽情恭维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沉迷了,他又寒暄上两句,才依依不舍地带着许默离去。 自此,文昌阁就有了朱思桓的一席之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