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轻便的衣着也难掩她惊人的美貌,此刻就端坐在他的战马之上,侧眸望来那熟悉的面容,朱唇皓齿冲着他展露的笑颜叫人骤然心神俱颤。 越正濯有些慌乱垂眸错眼,从胸口摸出一方湛蓝色锦帕:“公主金尊玉贵,不得外人窥视,可以此遮面。” “多谢将军。”姜月昭接过,看着手中锦帕忽而一顿,那帕子右下角一个小小的‘濯’字颇为醒目。 “是母亲为我绣的。” 姜月昭还未说什么,越正濯已经迫不及待解释道:“是母亲第一次学刺绣,为我绣的锦帕,有些简陋,公主若嫌弃。” “我并未嫌弃。”姜月昭心头涩然,将锦帕覆在了面上。 周遭人议论不断,越正濯拧着眉眸色沉沉看向四周,从未如此厌烦这京中好事者竟有如此多。 正在这时,忽而看到坐在马背上的公主解下了披风,抬手把披风盖头上,完完整整结结实实将自己整个人罩在了里面,全然杜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温府门内那被拖拽出来的女子神色慌张。 姜月昭听到了声音,却连掀开遮盖的披风看一眼都欠奉,声调冷淡道:“走吧。” “冒犯了。”越正濯应了一声,随即伸手拉住缰绳翻身上马,如此轻松将姜月昭圈在怀中,她清晰感受到了那瞬间包围而来的男子气息,后背贴上了冰冷的铁甲。 姜月昭身躯骤然僵住,哪怕两世为人也不曾与人如此亲密,说来可笑温修奕一心为他那位小表妹守身如玉,哪怕是二人新婚之夜,都以醉酒难以走动为由拒入洞房。 前世姜月昭不知其中深意,只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得夫君喜爱,直到死方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阴谋,原是温修奕替新帝筹谋之策,只等新帝登基送上姜月昭这份厚礼。 思及此处,姜月昭胃里涌出难言的恶心反胃,努力平复了半晌才压下胸口不适。 越正濯明显感受到了姜月昭的异样,那抓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越正濯低声唤道:“公主……” 似乎只要姜月昭一句话,他立马滚下去。 “越正濯你还要离京吗?”越正濯没从姜月昭口中听到什么责怪厌烦,反而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鲁国提出谈和之策,此番回京为局势不定而归。”越正濯沉吟片刻道:“若谈和不成,我势必要随圣意赴战场。”越正濯语调平缓沉静,带着几分低哑小声说道:“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