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墨枭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在扶手上,嗓音低沉,“他们欲行刺本尊,被本尊的人当场抓获,这个理由,法老可满意?” “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 金阚子脱口而出,“不可能,他们怎会行刺你?” “法老勿恼,他们所行之事,本尊知晓绝非法老授意。您且放心,我不会将之牵连到您身上。”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金阚子若还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就白活这些年了! “帝尊这么说,有何证据?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说老夫的人行刺你吧?” 墨枭手中的琉璃酒盏在他脸上投射出一抹光影,将那如画的眉眼割裂出惊艳的弧度。 “本尊的话,就是证据。” “你!” 这话可把金阚子气得不轻,“岂有此理!祁渊帝,老夫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 气氛紧绷到极致,无形的硝烟在空气中蔓延开。 墨枭眼神淡漠到极点,双手交叉,轻靠椅背,姿态懒散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蔑视,“法老怎的动怒了?本尊也是遵从前辈的行事规矩。” “你什么意思?” 金阚子猛地反应过来,“你在讽刺老夫?” 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祁渊帝这是在说他没有任何缘由抓人。 所以现在是为了那女子报复他? 好啊! 他们果然关系不一般! 还是说,祁渊帝是故意借着此事对他发难? 气氛降到冰点。 大祭司终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帝尊,法老,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想来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这么多人看着呢……” 下方已经有不少人的注意被吸引过来。 人群更是议论纷纷。 “你是铁了心要跟老夫作对?就为了区区一个女子?” “您说笑了,本尊行事向来随理不随心。您无需担心,等吾的飞鳞卫查清楚后,自然会放他们离去。” “你飞鳞卫的手段,谁人不知。落到他们手中,不死也脱层皮,你是想屈打成招?” “这话说的本尊就要汗颜了,法老想来年龄大了,脑子也不甚清晰,不知从哪听来的浑话。吾的飞鳞卫最是公正严明,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既然您说自己的人没有行刺,那还怕什么?” “放肆!你简直是放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