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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厉声问女佣。

    “怎么回事？”

    女佣此刻满脸的惊慌，她结结巴巴的开口。

    “夫人说口渴了，让我去给她倒水，结果我刚要走，就听到夫人用凳子砸坏了阳台窗户玻璃，然后就……”

    叶文刚对她的回答显然并不满意。

    “不是让你们在夫人身边寸步不离吗？”

    女佣嗫嚅着回答。

    “是因为、因为夫人让我倒水的时候，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叶文刚并不愿意听这种辩解。

    “我妈不发病的时候从来都是好好的，这还用你说？”

    女佣涨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叶文瑶抬头，看到女佣的身上伤了一大片，手指甲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劈了好几个，一片红色。

    单论伤口来说，其实她可比叶母严重多了。

    叶文瑶顿时心软，她扯了扯哥哥的衣角，示意他看。

    顺着叶文瑶的眼神，叶文刚这才注意到女佣身上的状况。

    他一口气顿时梗在喉咙里，没说话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多少带了点迁怒。

    毕竟女佣说的没错，叶母不发病时，确实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她发病也向来没什么规律可寻，所以的确难以预防。

    只是出事的人是自己母亲，任谁都无法心平气和。

    停了停，再开口时，他的语气就和缓了很多。

    “好了，你去把自己身上处理一下。这次确实是特殊情况，下次多注意。”

    说话间，一直驻守在隔壁的家庭医生也接到通知，赶到了。

    家庭医生忙碌的检查了一通，最后一脸为难的站在叶文刚面前。

    “说吧，我心里有数。”

    叶文刚面无表情。

    医生艰难开口。

    “和、和原来一样。”

    就算叶文刚早有心理准备，现在真的听到相同的诊断，心情也忍不住变得更差。

    “就没有什么能缓解的方法吗？”

    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叶文瑶忍不住开口问道。

    医生为难的开口。

    “叶小姐，您知道的，到今天为止，我们能用的方法已经尽量都用了。”

    他看了眼两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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