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应绝现在对着周意然,正眼都不想瞧。 周意然没懂,叫他看孩子如何了,骂他做甚。 拧眉,“何意。” 骂归骂,也不是骂不得,以前也不少,不冷不热就这么过去了。 可…… 他面色一变,“可是小殿下有——” “她没事,你要有事儿了。” 傅应绝颇不顾帝王脸面,啐他一句。 娃娃好好的,张口闭口有事无事。 他没好气道,“动动筋骨,半天了也没感觉出来。” 嘴上不饶人,“躺两日,骨头都朽了?” 周意然一愣,心下荒唐了一瞬。 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冒出来,他僵硬着指骨抬至心口,那里本该有个极深的伤口。 可手按上去,再继续使了力,半点不疼…… 他目光都呆滞了,内劲游走周身,顺畅丝滑,没有半点阻隔。 就连陈年旧伤,都好像是一阵沙,被风一吹,散了。 “小殿下……” 周意然喉头梗塞,似乎丧失了说话的本能,看着困得不行的小孩儿。 想笑,却笑不出。 他知晓是不易的,自己伤得如何,他最清楚不过。 更遑论内里长年累月的旧疾。 小孩儿费了多大劲可想而知。 周意然的目光变了番,沉沉浮浮,最后又静止下来。 这次看着傅应绝,前所未有地认真。 “臣不忘小殿下恩情,可天下无人值得她这般。” 傅应绝最是不屑,“用你说?” 觑着周意然,语气酸得厉害。 “不知你几个是有多大魅力,将小孩儿哄得是五迷三道地。” 天下自然无人配得上她这样做,说句无情的。 生死有命,该绝当绝。 可奶团子人一小个,又有通天本领,心里想些什么,便做些什么。 因为心怀赤忱,魂灵极善,便免他人悲苦。 又因重重怒火,善恶分明,能予恶人地狱无间。 “她想做便做了,你能阻止?” 说完这句,傅应绝先沉默了。 或许是可以的,她是最最听话不过,叫她如何,她都会听的。 只是,追根究底,还是不想左右她本心意愿罢了。 *** 傅锦梨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傅应绝不在,周意然也不在。 唯有苏展伺候她穿衣洗漱。 “爹爹,爹爹哪里~” 她乖乖伸出手,任由苏展将外衫给她套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