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那蒲扇大的巴掌拍下来时,詹十鸾人都被打懵了。 “皇......皇兄?” 她下巴尖尖,双手捂着脸颊,哭得可怜。 詹南禹气得双目通红,像是要将她撕了一样,“你都做了什么!” 手上扯着她的头发拖到跟前,“你当真是不想活了是吗?” “敢坏我好事!” 他破口怒吼,压抑不住地宣泄着惊恐与怒气。 詹十鸾痛哭出声,他这模样太过骇人,“皇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她只当是自己哄骗詹南禹的事被发现了,心头绝望又无措,大脑飞速运转着该如何应对。 却听他道,”不知?你不知!” “除了你,谁还有这个本事叫王虫同我之间失去桥梁!” 王,王虫? 这个詹十鸾还当真不知。 她松了口气,不过头皮上传传来的剧痛又叫她“啊”地一声,落下泪来。 “皇兄,我当真不知,你该是知晓的,十鸾从未,从未触碰蛊道。” “我不了解这些的啊!” 詹十鸾叫南度王养得都快成个瑶台不染世俗,双手不挨纤尘的仙子了,女儿家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 可也仅仅是琴棋书画了,别的什么人情手段,就连詹氏一脉的养蛊术,都未曾叫她烦心学习。 全靠着同养蛊人那点血息相似,能对蛊虫下些无关紧要的指令。 同詹南禹说得这样,切断了他同王虫之间的联系,再如何抬举她,她都是办不到的啊!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一张俏脸白得没有血色,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可詹南禹早就气疯了,又对他的蛊虫自信不已,实在是不信别人还能奈何得住它。 任凭詹十鸾说什么,他都不听,坚信定是她在从中阻挠。 若真是詹十鸾做的,那她定然是要扛不住交代了。 可这她压根儿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连连求饶。 最后詹十鸾离开的时候,詹南禹尤不解气,狠狠地将屋子里的程设砸了个痛快,他心中的火勉强下去两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