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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青芷同情点头。

    李凡试探问道：“我就是祭旗和做祭品的人？”

    方青芷想了想：“现在看起来，好像，是的。”

    李凡气得跳起来：“我招谁惹谁了，老老实实在省城干一份工作，没想到最后成了所有人的共同打击对象！”

    方青芷点头：“因为你是省城最大的出头鸟啊！”

    “如果省城最优秀的不是你，而是张三，那出来扛雷的肯定是张三。”

    李凡慢慢坐下去：“你这么说，我就是因为过于优秀，才成了所有人的打击对象？”

    “这么说的话，我心里好受点了。”

    方青芷认真点头：“抢地盘嘛，原住民的存在，必定是所有侵略者共同要解决的第一个敌人。”

    “然后，才是分好处的时刻。”

    “大家商量，谈判，小范围冲突，最后达成一个动态平衡。”

    “然后，新时代开始了，旧时代彻底结束。”

    李凡陷入了沉思：“原来，看似复杂的一切，归根结底又是这么的简单。”

    “所有的表象，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操作，都在桌子下面进行。”

    “大姐，还是你高屋建瓴，一下就指点了我的迷津！”

    方青芷说道：“当然，还有另一个结果，就是原住民分外强势，也在新的世界里，分到了自己的一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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