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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把视频翻页。

    下一个视频里，盒子忽然发生了自燃，把里面的药方烧成了灰烬！

    李凡说道：“这是今天下午拍到的视频，你是不是觉得药方已经被烧毁了，已经死无对证？”

    他又翻了一页，显示出一张图片。

    在图片里，那个盒子被撬开，显示出底部藏着的自燃装置。

    李凡说道：“看，当时拿到盒子，我就感觉不对劲。”

    “后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不符合‘合作精神’的东西。”

    他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袋。

    密封袋里，正是那个杜健锋亲手交给林峰的药方！

    李凡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把药方另外妥善保存了，那个被烧毁的盒子是空的。”

    他又拿出一份检验报告：“我们委托专门机构做了检验。”

    “这上面有一枚指纹，非常清晰。”

    “我相信很容易就可以比对出，它就是杜总你的指纹。”

    “所以，你要说你没见过、或者没碰过这张药方，那就是在骗人了。”

    杜健锋看着李凡，看着他手里的那张药方，看着投影屏上的照片。

    他艰难咽了一口唾沫：“也就是说，从开始你就猜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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