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元钊抽出雪茄,递给周君望一根,又笑着对管事说:“这个人出千,盯牢他 管事尬笑:“您说笑了 他心中也纳罕。 接下来几次,管事就发现了不对劲。 整个牌局,只颜心一个人赢。 管事的会输,输得不算多;景元钊输得最多,他几乎每次都输大牌;周君望也输,一种“不给把柄”的豁达。 管事的脸有点黑。 颜心笑道:“咱们出门玩的,就凭运气好了 周君望:“我觉得大小姐今晚运气好。要不然,咱们也不会碰上 景元钊瞥一眼他:“你再调戏她,老子一枪打死你 “你耳朵脏、心也脏,听什么话都脏。我说话没任何深意周君望道。 玩了三个多小时,颜心觉得疲乏了,因为没什么期待感。 上次和景元钊来玩,有输有赢;输的时候盼回本,赢的时候盼下一把赢更多,不知不觉玩了整夜,精神还亢奋。 这次玩,除了赢就是赢,愉悦感逐渐麻木。 周君望的牌技出神入化,桌上的三十二只骨牌和骰子,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别说颜心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哪怕是熟练的管事,也看不出来。 那管事脸都发绿。 “不玩了吧?”颜心说,“我有点累了 景元钊:“不玩了,很扫兴 又说周君望,“下次玩牌没人会带你 周君望哈哈笑。 他们这边的动静,早有人去告诉了露天赌场的总管事。 总管事带着人悄悄过来了,就在棚子外面等着。 听到里面散了,他进来想要见见周君望,敲打他几句。 不成想,却看到了大公子。 总管事脸色泛白,上前跟周君望见礼:“大公子来玩,怎么不提前告诉一声?真是招待不周 周君望摆摆手:“我只是来玩 赌场的人后来才听说那是青帮大公子周君望,一个个懊恼不已,没有在他跟前露面,争取一个表现机会。 伺候他们那个棚子的管事,更懊丧。他一点好印象都没给大公子留下,表现太过于掉价了。 反而是大公子的牌技,令人惊叹。 颜心他们三个人还是喝了酒、吃了臭鱼。 不管是酒还是臭鱼,周君望都觉得难以入口,偏偏颜心似乎很喜欢。 “君爷,能跟我说说七贝勒吗?”颜心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