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快,把老夫人送回寿永堂,找方医女。”沈母慌乱吩咐下人。 送走沈老夫人,沈母看到了沈长泽,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惶然无措道:“长泽,你快想想办法?” 今日闹成这样,沈母简直想不出该如何收场,恨不得也同沈老夫人一样,晕过去一了百了。 沈长泽沉吸一口气,看向姜舒道:“今日祖母寿宴,你为何要如此大闹?” 多日不见,不曾想再见时竟是这般场景,沈长泽心痛又失望。 姜舒被他气笑了,指着周围众人道:“侯爷要不要问问她们,究竟是谁先闹的?” 一直没出声的姜母此时也忍不住了,红着眼抹着泪道:“我今日才知我舒儿这六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侯爷一来便不问缘由的责怪舒儿,全然不问自家过错,难怪我舒儿想要和离。” “这侯府,我姜家高攀不起,还请侯爷予我舒儿一纸和离书,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这六年侯府所花的银子,姜家便不计较了,全当济贫。”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既指出了沈长泽的过错,也点明了姜舒要和离的缘由,更说出了沈长泽吃软饭的事实。 顷刻间,众人看沈长泽的眼神变的十分古怪。 沈长泽恼羞的无地自容,咬着牙道:“我不会和离。” 姜舒冷笑着讥讽:“不肯和离,也不肯还钱,侯府是祖传的不要脸吗?” 沈长泽一个男人,一个有爵位在身的将军,被当众讽骂,简直是奇耻大辱,颜面扫地。 他紧捏着拳头忍了又忍,强压下怒气道:“为了一只兔子,你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直到此时,沈长泽还觉得姜舒是因为一只兔子。 姜舒也懒得解释,直言道:“事已至此,你我之间除了和离,没有第二条路。” 看着绝决的姜舒,沈长泽心痛难忍。 理智告诉他姜舒胡闹至此,理应给她一纸休书,尽力保全侯府颜面。 可一想到姜舒要离开侯府离开他,他心中就惶恐不已,割舍不下。 “大哥,她害我名声,折损侯府颜面,你为什么不休了她?”沈清容愤愤不甘的问。 经此一闹,沈母也有些动容,低声劝道:“长泽,侯府经不起折腾了。” 沈长泽闭了闭眼,痛声道:“你若非要离开,便只有休弃,没有和离。” 既然他留不住她,便只能选择保全侯府和家人。 “你们欺人太甚!”姜母气的浑身颤抖。 她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竟答应了侯府求娶。 这狼心狗肺的一家人,究竟做了多少欺辱她舒儿的事,她舒儿又受了多少委屈。 既已打定主意,沈母也不怕了,挺起胸膛拿出气势道:“仅凭姜舒今日之举,便已犯了妇德七出,休她是理所当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