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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浅显的道理,他儿子却根本不懂。
深吸了口气,胡焱国用缅甸语征求山素的意见,是否能以中文继续之后的交易。
山素态度冷淡,但现在已经进行到关键一步,只好答应。
索性把怀中的女人推开,让随行而来的翻译坐在旁边。
“胡老板,我们老板可是拿出了诚意的,为了帮您寻到一把上等的紫砂壶,联系了不少朋友。”
青年翻译官转达意思。
胡焱国微微颔首,不管他对山素如何不感冒,但对方送的礼物却是送到了他的心坎里。
这把壶的品质极高,价值一看就不低,起码也在一千五百万以上。
若是肯特先生拿不出价值相近的壶,他就算不愿意也只能选择与山素做交易。
毕竟八百万人民币他们胡家还能不在乎,但好的紫砂壶可是有价无市,两者并不是对等关系。
伸出略显干枯的双手,将菱瓣圆壶从木盒中取出来。
胡焱国凑近仔细端详,越看越感觉爱不释手。
这壶出自名家之手,从明朝到现在经历数百年,当时的一把紫砂壶能如此完美的保存到现在,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每一处细节都修整得当,置于手中分量十足。
壶盖、壶底处皆有时大师的铃印,基本可以确定为真品。
再看眼前的木匣,外盖上阴刻八字“时大彬壶,愙斋所得”,看质感与深沉的颜色,似乎为金丝楠木。
内部还有柔软丝绸作为填垫,足以见这把紫砂壶的保存之良好。
“山素先生,能否为老夫解惑,告知这把菱瓣圆壶的来历?”胡焱国满心欢喜,一双略显干枯的手捧着紫砂壶,就不舍得放下。
青年翻译官将意思传达,山素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桀骜神色,“这壶为明代大师时大彬于万历年所作,在当时的年代,时大彬的作品就已经做到一壶难求的地步。”
“凭借着独特的风格与对制壶技术的改良创新,即使到现在也依旧被无数人歌颂功德,可谓是真正的大师!”
胡焱国目光落回到手中的紫砂壶,胸膛越发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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