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西沉唇角低勾,附耳淡淡,“找个人,打点一下。就说,我想见一见深鱼。” 阿才一惊。 不是吧傅爷? 您这是要红杏出墙……啊呸! 阿才,“是,傅爷。” 阿才悄咪咪,可千万别被姜禾小姐逮住了。 姜禾小姐不好哄啊。 阿才去的空隙,傅西沉已经抽起了半根烟。 身旁工作人员没看清脸,低声提醒,“先生,我们这里不让抽……啊傅……傅爷?原来是傅爷,抱歉抱歉!” 工作人员吓得赶紧跑。 谁敢劝烟,不要命了,那可是傅爷! 这世上能从傅西沉薄唇抽开烟蒂的人。 只有姜禾。 没一会儿,娇软人儿身上的香味弥漫。 一股淡淡的。 傅西沉抬眼,眸子噙笑,“这么快?” 姜禾皱眉。 她看了眼身旁讪讪的阿才。 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你们心虚什么?” 她才刚上台弹了一首钢琴曲的时间。 难不成瞒着她干坏事儿了? 阿才连忙,“没、没有!傅爷绝对没有想背着您找深鱼大师的念……” 念头还没来得及说。 一记男人的眼神扫了过来。 姜禾挑眉。 “你找深鱼干什么?” 她坐了下来。 傅西沉注视她漂亮的小腰弧线,坐下的每个瞬间。 他想的是。 这要是坐的是他的腿。 那得多享受。 傅西沉低磁轻笑,“手指怎么有茧?” 他注视她漂亮的白嫩的手指。 细细长长的,一看就是漂亮惯了。 姜禾眼神不自然了下。 她,“乡下种田种出来的。毕竟要干农活。” 傅西沉眉头轻勾。 他轻笑,“是么。” 干农活的手和弹钢琴的手,区别可大了。 姜禾皱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手指漂不漂亮有没有茧,跟你有什么影响?” 她刚刚在台上,面具戴得很紧。 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来吧。 除了中场……说了一句祝福的话,但台上那么远,谁耳朵这么灵光? 除非是关心她过度的人,才会听得格外仔细。 傅西沉从喉头里清磁低笑,“怎么没有影响。手能用的巧是一回事。” 他带着几分慵懒。 姜禾,“?”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咬牙,“我就算用来弹棉花也跟你没有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