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派我为使者? 步练师双目圆瞪,看着孙权的表情,一脸的不可置信。 “只是臣妾是妇道人家,岂能行此军国大事?” 原本只是想一想的事情,现在居然要成真了? 步练师觉得莫非自己在做梦? 袖手微掐自己臀间嫩肉,那细微的疼痛感当即传导过来。 没错,这不是梦啊! 但这种离谱的事情,怎会成真? “那汉国条件,如今是我大吴万万不能接受的,还望夫人为我大吴争取利益,至少,也要拖延时间。” 这是 牺牲我了吗? 步练师突然有一种明悟。 但. 这怎么行! 我只是想要与那家伙相会一阵,可没有想丢掉现在的地位。 去了汉国,岂非如二乔一般了? 只是一个花瓶? 她现在在吴国,起码还是有权势,有地位,对那家伙,起码是有作用的。 若是去了汉国,她除了一副皮囊,还有什么? “臣妾一介夫人,且为吴国王后,大王如此做,岂非是伤了吴国国体?若是如此,天下人会如何看待魏国,如何看待大王?” 步练师当即走下床榻,到梳妆台边,秀手拿起一根尖利的簪子,当即将尖利的一头放在自己洁白的脖颈上。 “与其辱没了吴国国体,辱没了大王的名声,以及妾身的清白被毁,臣妾还不如死了算了。” 步练师眼中含泪,声音却是非常坚定。 “若大王执意如此,现在臣妾便死在大王面前!” 难道孤想错了,难道孤误会了? 看着步练师刚烈如斯,孙权只好柔声说道:“方才不过是孤的一番胡话而已,王后不必放在心上。” “若大王以此来辱臣妾,臣妾还不如一死了之了呢!” 说着,绝美的脸庞上,那豆大的泪滴便开始在脸颊上滑落下来了。 “今后绝无此事,今后绝无此话!” 见到孙权如此承诺,步练师这才将攥紧的簪子放了下去。 “如今之局,王后有何计策,能够破局?” 破局? 步练师整理了一下容装,将脸颊的泪水擦拭干净,思索一番,这才说道:“如今的局势,不管如何,我吴国都是要有所损伤的,就是看这损伤的是面子,还是里子了。” 损伤的是面子还是里子? 孙权面露沉思之色。 “损伤面子如何,损伤里子,又如何?” 在孙权心中,面子什么的,不甚重要。 但是实打实的里子,那可是寸步都不能退让的。 “若是损伤面子,便自二乔下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大王言之,二乔并非是被汉国劫掠而去,也非是大王安排去刺杀的,完全是大王仰慕汉太子之雄姿,听闻其所写之‘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于是乎,将二乔献与那汉太子。” 孙权脸色难看,但步练师的话语未停。 “既然不是刺杀,而是献美人,那汉使便师出无门,未有问罪之理由了,即便是汉使不认,接下来与其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吴国必会站在优势地位!” 有用是有用。 但若是真的照王后这般说,那他孙权还要不要脸了。 将兄长,重臣的未亡人送与敌国太子,而原因,居然是因为敌国太子写了一首诗,想要自己兄长、重臣的妻妾,而他孙仲谋,还真送了。 这事太扯了,而且也太丢人了。 即便是他孙权不要脸,但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那刘公嗣还写过关于自己王后的诗,那他现在是不是要将自己的王后也送过去? 再后面,只要我江东出了什么美人,有了什么好东西,他刘公嗣写一首诗,他就屁颠屁颠的送过去。 那这吴国,是他孙权的吴国,还是那刘公嗣的吴国? “荒谬至极!” 孙权冷哼一声,问道:“若是丢里子之法,如何?” “答应那汉国条件,但在条约之中,我们未必不能下绊子,甚至有些条约,可阳奉阴违,至于汉国前来问罪,大王大可推脱,除非他汉国敢发兵来攻!” 这个办法,倒是挠到了孙权的痒处。 “这个办法倒是有可取之处。” “不过,这第二种办法,便有可能招致汉国发兵来攻,风险也是最大的。” 孙权也沉思下来了。 到底是用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呢? 第一种的话,是没有风险,但是这个脸丢得太大了,第二种虽然损失可能最小,但是风险也是最大的。 面子与里子。 难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