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瑾呵呵一笑,讽刺道:“是啊!就是因为公平,我父亲才会做工做到吐血,因为干不了活又要花银子拿药,阿爷才会答应大伯的分家!” “因为大伯一家五口需要粮食多,阿爷才会将二十亩良田,三座山头分给大伯!” “因为大伯耕地多,耕牛忙不过来,阿爷才会拒绝借牛借给父亲!” “因为我父亲做工得来的银子是上缴公家的,分家不分银是阿爷说了算!” “因为我母亲是外姓人,阿爷才拒绝借我银子买药!” “而这些都是阿爷做过最公平的事,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陆瑾一边说话,一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或是因为原身的原因,陆瑾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大声了起来。 他似乎是要把原身心中的所有委屈与不平全部给说出来。 陆瑾的话就像一把爬钩,把陆山虚伪的公平给拉了下来。 一时间陆山满脸羞红,愣在了原地的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看着闻声而来的邻居多了起来,陆山脸色更难堪到了极点。 见到这这样的情形,陆大海知道不能让陆瑾再说下去,否则今天过后恐怕整个上河村都会在说,自己这个大伯欺压侄儿。 “行了行了!小憨啊,阿爷说的也是为了你好,吵那么大声干什么。你看,把邻居都吵到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陆大海脸色一变,挤出了一些笑容,虚伪的想要将这话题了结。 可陆瑾偏不能如他的愿,也不会给对方台阶下,反逼问道:“难道不是吗?欺不欺负我,想必大伯是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假装好人?” 陆大海脸色涨红,看着邻居怪异的眼神,心中对陆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陆憨!伯侄一场别不要搞得太难看,免得等会儿收不了场!” “都说家和万事兴,差不多就行了,大不了你打阿青的事就这样算了,我也不追究你!” 陆瑾听后,不禁气笑。在陆大海的口中耕牛与田契一事却一字未提。 很显然就是打算等这风头过后,再次重提,想要再次拿捏他。 可惜啊!我陆瑾偏不如你愿,今天我就要与你陆家彻底断绝关系,从此两家不相往来! “大伯可不要冤枉我,说我打人得拿出证据与人证来,不要空口无凭张嘴就来污我清白。别以为大伯一家人丁多就可以以多欺少,在场的叔伯阿公都看着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