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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奇怪的人，过去的经历那么普通，两个月前的经历又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人也没有头脑。”他平静地回怼对方后，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猛地抬头问道：“过去，你能看到每个人小时候吗？你最远能看到一个人几岁的时候？”

    【可能从刚出生的时候就能看到了，哪怕记忆模糊也并不代表不存在，所以我自然能看到。】

    听到这里，启冥尘更加激动，站起身，捏着拳头忍耐情绪，“刚出生的你能看到，那你知道我过去的身份吗？我五岁之前的记忆！”

    【很遗憾，你最开始的记忆就已经在苍龙派了，这样想来，你来头说不定挺不一般的，连我都看不到的……】

    冥鬼话说到一半没再讲下去。

    “什么？”

    【你现在这个实力，不建议你知道那个层面的事，如果你真想知道真相，还是自己去找比较稳妥，比如从你那个养父那找线索。】

    “他已经不是我的养父了。”启冥尘幽幽地说。

    【好，那个洪涛，应该有在哪里找到你的记忆，只不过他没有进入过问心秘境，我无法知晓他记忆里的内容。】

    启冥尘想到之前二长老给他的牌子，他从腰间的布袋拿出云雾坛的牌子，缓缓攥紧。

    等从剑阁回来，他准备亲自询问。

    这次不管二长老如果躲避他的问题，他也不会轻轻放下了。

    ……

    很快，来到第二天。

    拥有名额的弟子集合在苍龙派山下入口处。

    其中内门弟子有五位。

    一位是他之前见过，并且救了一次并扇了一巴掌的大长老二弟子，罗穆。

    第二位内门弟子，是掌门的五弟子，看起来不怎么好惹的女性，莫夕夕。

    第三位，是二长老的二弟子，也是天赋最好最有可能成为亲传弟子的人，南瑞加。

    第四位……是三长老的三弟子，李铭。

    在曾经欺负过他，后来在刘铭化的帮助下，这人不敢再来惹他，几年过去，在他名声大噪时没出来道歉，跌落神坛时，没落井下石，这几年来一直没怎么见过这人。

    第五位，是被替代的五长老的亲传弟子，原本名额是大长老的一位弟子。

    启冥尘想到了之前在云雾坛偷听到的斗争。

    亲传弟子争名额确实少见，看来要警惕一些了。

    外门弟子只有两位，一位是外门原本只有一位的结丹五层的师兄，霍勉，身材看起来很壮实。

    剩下的一位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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