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板车上放了一大一小两个水缸、五个木桶、一背篓零碎物品,外加竹筐装的六只小兔子,剩下的空地只够一个人坐。 家里人一致留给最小的范湖。 其他人跟在牛车两边走路。 刚出城门,转了弯准备踏上回家的官道,遥遥看到一个荆钗布衣的妇人,手上挽着一个篮子站立着。 她伸长脖子,垫起脚尖,够着脑袋,看到水清一行人时,对上范进怯弱的喊道:“师哥?” 水清愣神,呕吼,这是旧相识? 她连忙朝范进眨了眨眼示意。 范进先是对上她解释:“是我恩师的女儿,她爹爹以往对我颇多照拂。” 水清挥了挥手,催促:“了解了解,人家大老远的在这儿等着,你快过去看看有啥事吧。” 她毕竟不是原主,范进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尽责的队友,但还不是夫君。 而且说不定人家女子真的有急事。 范江接过牛绳,其余四人围在水清周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自己爹爹和那个妇人。 “阿娘,我在杂货铺子时见过这个妇人。”星回扯了扯水清的衣袖,悄声通告。 “她当时一直在看我给阿娘买的那根乌木簪子,我本来以为她要买,就没吭声,见她只是瞧着没开口才买的。” “阿娘,你说她和爹爹认识,为何在杂货铺子时不寒暄?非要巴巴的等在这儿?” 水清:.....以往只顾着挣钱去了,没有恋爱经验呀。 问她也是白搭! 范河在一旁阴谋论:“不会是看我们买的多,以为爹爹很有钱吧?” 这边几人嘀嘀咕咕的猜测,那边秦婉月看向盯视他俩的大大小小,怯怯的提议:“师哥,我们去远处那棵树后面说,好吗?” 范进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没同意:“婉、郑夫人,你我已成家,应当避嫌才是。” 如今在水清眼皮子底下,他尚且担心解释不清,要是去了树木后面,那还如何说得清?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是不能去的。 秦婉月顿时感动不已,拿着手绢擦拭眼角的泪水,抽泣道:“还是师哥在意我,像你我小时候一样关心照顾我,为我着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