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午后,大地经过阳光的炙烤变得更加火辣,押解他们的衙役在屋檐下躲太阳,却把远和阎婆惜扔到太阳底下暴晒,没多久二人就汗如雨下,口干舌燥了,特别是阎婆惜,衣裳本来就很单薄,被汗水浸透以后整个胴体都展示出来了,惹得围观的人直咽口水。 “三郎……我好渴啊!”阎婆惜已经顾不得走光了,把身子挪到张文远这边,红着脸哀求道,“你快想想法子,弄点儿水来喝吧,我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张文远见她已经出现严重的脱水症状了,自己比她也好不了多少,虽然知道这些衙役又在敲竹杠了,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拼尽全力大声喊道,“陈大郎、二郎!” 陈富和陈贵正在打盹,听到他的喊叫,缓缓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做甚?” 张文远赔笑道,“这里太阳太毒了,实在受不了,麻烦把我们也弄到屋檐下避一避太阳吧,实在是渴得受不了了!” 陈贵抢先呵斥道,“想歇凉,哪有那么好的事?” 曾纪明和王平也附和道,“你们是在受刑,还以为是在出游呢?” 被四个人轮番呵斥,张文远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谄媚了,“哎呀,几位大哥,万事好商量嘛!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们也没必要和钱过不去吧?” 见他这么上道,四人就会心地笑了。 经过几番讨价还价,双方最后以一百贯钱的价格成交了。 签了字画了押,张文远和阎婆惜终于不用晒腊肉了,但为了喝水他又背了五十贯钱的账。阎婆惜看到他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地挨宰,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担忧,抽了个空小声问道,“三郎,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张文远无奈地道,“我哪里有钱,都是欠的债!” 听说他开的是空头支票,阎婆惜更担心了,“欠了这么多债,你怎么还得上啊?” 张文远看了她一眼,心说万一还不上了就把你卖了抵债。 “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撵,债多不愁,怕什么!” 阎婆惜见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不无担忧地道,“可是,总是要还的啊!” 张文远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保住性命,其他的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阎婆惜嗯了一声,还想说几句话,见他突然起身背对着她了,问道,“你做什么呢?” “撒尿!” 阎婆惜心说这里可是大街上啊,你也太豪放了吧? 张文远根本没管那么多,刚才喝了太多的水,现在真是一秒钟都憋不住了。阎婆惜见他嘘得痛快,尿意也上来了,“三郎,我也想方便!” 张文远没好气道,“想尿就尿呗,又没人管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