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悦一脸的为难,本是不想掺和在这件事里, 奈何李常在一个劲用胳膊肘杵她,她也只得无奈道: “这法子确实是太医告诉李姐姐的温宫法子,且李姐姐也是昨日才在汤婆子里头暖上的艾叶酒。” 李常在忙说:“皇上您都听见了!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了容悦的佐证,李常在故意为之的嫌疑就被洗脱了大半, 再加上她一个入宫无宠的常在,总也不敢在宋昭封妃的大日子上,明目张胆动这样的手脚, 要真做了,这不是明摆着在作死吗? 宋昭见萧景珩并没有要怪罪李常在的意思,于是冲李常在和煦笑道: “李常在无心之失,本宫和太后也不会跟你计较什么,你别拘着礼了,起来吧。” “嫔妾多谢懿妃娘娘!” 此刻因着灌了艾叶酒的汤婆子被拿了出去,宋昭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 她侧首看向太后,问道:“太后娘娘觉得好些了吗?” 太后的不适之症也有所缓解, 只是她眉宇间蕴着的疑色却更重了几分。 全因她忽而想起,当日在梅苑,她倏然昏厥险些将承煜丢出去的时候,那症状和今日简直是如出一辙。 静默须臾后,太后冲宋昭略一颔首,继而表情沉肃下来,肃声道: “这会儿身子是好些,但哀家却想起了另一件事。当日在梅苑祈福之时,哀家险些将承煜摔在地上,便是因为当日也犯了和今日一样的症状,才会手脚卸力而脱手襁褓。如今想来,哀家总觉得当日之事,或许并非是意外那么简单。” 太后的话像是抛出了一个引子,后妃立时小声议论起来, 云妃道:“太后那日也闻见了酒味?可梅苑是在室外,冬日天气又冷,能散出味道的,也就只有汤婆子了。” 瑶嫔回忆了片刻,也道:“臣妾记得当日梅苑赏梅之际,后妃所持的汤婆子都是懿妃娘娘亲自准备的。唯有......” 她顿一顿,目光无意间瞟向皇后,“唯有皇后娘娘的汤婆子,似乎是自个儿一早就备下。” 瑶嫔随口一句话,就将矛头直指向皇后, 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皇后竟连辩驳都不辩驳,反而立马向着萧景珩和太后屈膝福礼下去,一脸懊悔地说: “臣妾有错......臣妾早产血崩,以致宫体受损,故而李常在所用的温宫法子,臣妾其实也在用着。当日赏梅之际,臣妾的汤婆子里头灌着的也是艾叶酒。 方才听郭院判所言,臣妾便觉当日太后无端昏厥,或许就是臣妾汤婆子里暖着的艾叶酒招惹来了祸端。所幸当日贵妃及时扑救承煜,才为酿下大错。否则若伤着了大皇子半分,委实是臣妾的罪过了。” 她所言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身子也欠得更低了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