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杉用力摇头, 却将盖在身上的被衾朝着足下捂得更严实了些, “我、我没事。” 小福子凑近了,她才看见他额头上的伤,又立马关心道: “你这是怎么了?额头怎么破了?” 小福子抬手将血擦去,十分随意地笑道: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最重要的是得让皇上相信咱们,别看出破绽来。” 云杉还想追问,但小福子却已经另择了话题。 他敛正容色,有些严肃地说:“你还说你没事?你要是没事,换好了衣裳老早就伺候在娘娘身边儿了。” 他目光落在云杉被被衾遮住的足上,“可是脚崴了?” 关心则乱,他伸手就想去拽被子, 但在攥住被角的一瞬,他的动作却又僵住了。 女子玉足怎可显露在外男面前? 这关乎女儿家一世的清白,所以小福子又局促地将手缩了回来, “我去给你取些药油来,你往脚腕上擦些。若还是疼得厉害,便得叫太医来瞧瞧了。” “这个时候还怎么敢请太医?不怕给娘娘招惹麻烦吗?”云杉红着脸,垂着眸,声音弱弱地说:“再说了,太医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与其要太医为我诊治,没羞没臊的,还不如你替我......” 闻听此话,小福子心尖蓦地一颤。 原来......在云杉的眼中,一直都将他视作男子,而并非阉人? 这样的尊重,在人情寂寥的深宫里,自是极为难得的。 他目光盈切地盯着云杉看,看得女儿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瞧什么呢?是打算等着我变成个跛子,日后去哪儿都得你驮着我心里才痛快吗?” “哈哈哈哈~驮就驮着,你身无二两肉,驮你还不胜抓两只小鸡崽~” 小福子一如往常嘻嘻哈哈着,三两句话就惹得云杉气恼不休, 而他呢? 许是因为笑得太过了,都给自己笑出了泪花来。 * 这天夜里,萧景珩留在长乐宫陪伴了宋昭一整夜,直到第二日上朝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后来江德顺给萧景珩回了话,说他仔细彻查过,但是查不出那油渍的来历。 这便更让萧景珩起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