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景珩想事想的有些出神, 宋昭瞧他俊眉微隆,眼波含疑,便知道自己无心之话,已然引起了萧景珩对皇后的怀疑。 于是她也不急,继续清理着她的被衾,给足萧景珩时间,让他将整件事想清楚、想透彻。 只等将手头上的事忙完了之后,宋昭这才不动声色地看着萧景珩,笑着轻唤了两句, “皇上?皇上?” “嗯?”萧景珩回过神来,面色并无显露半分异常。 “皇上想什么呢?这样入神?”宋昭拿起他的衣物,作势要替他穿衣,“时辰不早了,皇上还得去皇后娘娘宫中,嫔妾伺候您更衣吧?” “不必。”萧景珩将衣服从宋昭手中拽过来,随意丢到了一旁的屏风上,只攥着她的手腕,道:“今夜朕留下来陪你。” 除夕夜和大年初一,皇帝都要是宿在皇后宫中的,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若换做平常,宋昭肯定会规劝萧景珩两句, 但今日,宋昭却收起了她的懂礼节晓大义,只当自己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也需要丈夫陪伴在自己身边。 皇后不是喜欢禁她足吗? 那她就让皇后尝尝,没被禁足却要独守空房,是个怎样的滋味。 新年伊始,这天夜里宋昭依偎在萧景珩怀中,唇角显露的笑意格外的甜。 翌日清晨,江德顺叩响了瑶华宫西偏殿的门。 萧景珩见宋昭睡得沉,便未叫她, 自顾起身披了件衫衣,轻手轻脚越过屏风后,才唤江德顺入内回话。 而此刻‘熟睡’中的宋昭,耳朵却跟只灵动的兔子一样竖了起来, 她听见屏风后传来萧景珩低沉的声音,“事情办妥了?” 江德顺有些为难道:“回皇上,魏正德已身死。但......这件事并非是暗卫动的手。” 萧景珩默然须臾,问道:“他怎么死的?” “原本皇上是要奴才召集暗卫,将魏正德枭首伏法。过了子时,魏正德正在京都春日阁里花天酒地,暗卫赶去的时候,正撞见他从三楼的包厢窗户跌出来,颈骨折断,救不活了。魏正德身上酒气重的很,或许是喝醉了酒自己摔下来了,也未可知......” “自己摔下来?呵......”萧景珩轻嗤一声,略有深意道:“他死的还真是时候。” 江德顺当然知道萧景珩这话背后的意思,是在怀疑皇后。 不过他也只能装不知道,闷闷地不做声。 后来静默良久后,才听萧景珩又说了一句,“罢了,左右他横竖都是一死,这事到此为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