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来,宋昭一路将宋世诚带回了她的住所后,才忍不住指责了两句, “父亲您是真糊涂了?葛家的事跟您有什么关系?他们惹下这塌天大祸,您却过来要替他们跟皇上说情?您是觉得母亲的事儿还不够皇上恼咱们宋家吗?” 宋世诚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你长姐和葛大少定了婚约。她闻听此事在家中哭哭嚷嚷寻死觅活的,你要为父怎么办?难不成坐视不理?” “这事咱还就得坐视不理!”宋昭少见的在宋世诚面前态度强硬起来, “军粮被焚是军机要事,闹不好可是要满门抄斩的!我来时听印公公跟我说了,粮仓之所以会失火,是因为葛仲奇那个囊货跟士兵在粮仓里饮酒赌博,喝得天昏地暗打翻了油灯才会酿下大祸! 这样玩忽职守的人,您让长姐嫁过去能得什么好?长姐是喜欢他,可喜欢能当饭吃吗?我瞧着不光当不了饭吃,还很可能会让她再没命吃饭!” 宋昭被气得不轻,言辞激烈,俨然是一副为了宋家考虑的好女儿模样。 她紧紧抓着宋世诚的手,字句恳切道: “我要是您,只盼着早些看清了那不中用的东西,解除婚约不让长姐嫁过去。他死了最好,正好也断了长姐的念想!” 宋昭所言句句在理, 而这些浅显的道理,活了大半辈子的宋世诚又如何会不懂? 他身子一虚跌坐在椅子上,掌心扶额叹了又叹, 默然半晌后,忽而用力一拍桌案,懊丧不已道: “你以为老夫想管这事吗?可事到如今,这事却是不能不管......” “你长姐......她怀了那个囊货的骨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