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4章 丧心病狂-《福宝三岁半,她被八个舅舅团宠了粟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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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宝摇摇头。

    在自己没有那个本事的时候,投资就是一种赌博。

    挣钱的,永远是那些本就胸有成竹的人,做好一切规划的人。

    人家为什么眼光毒辣,那不是直觉出来的,是靠数据、调研和严谨支撑。

    郝学建就因为一顿饭一顿酒,稀里糊涂把钱给别人了,也是另一种意义的赌了——赌人性。

    可惜人性是最不能赌的。

    “这笔钱没了之后,女朋友也跟我分手了。”

    他很郁闷,心情难以纾解。

    有一天散步路过江边,看到有人在摆象棋残局,他站在一边看。

    “就类似是那种,什么古传残局,能解局的话摊主给20块钱这样。”

    他站在一边看了好久。

    好些人上去,结果三两下就输了,他在一边看着只觉得他们好蠢啊。

    然后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看着跟他一样,好像也是附近上班的人。

    “他几招就解开了残局!摊主认账的给了他20块。”

    “但摊主不甘心,又拉着他说还有几个残局,不信他都能解。”

    结果那人还真的能解,一连解了五局,拿着一百块走了。

    当时的一百块不像现在那么不经花,郝学建看着人家那么容易就拿100块,才不到十五分钟啊……

    他心动了。

    粟宝无语了:“那人就是个托,你竟然看不明白?”

    郝学建摇头:“心里有怀疑,不过看得明白又怎么样呢?”

    赌徒又不是因为看得明白还是看不明白才赌的。

    而是对自己莫名的自信。

    总觉得别人不能的他能,别人能的他肯定也能。

    “就这样,我从地摊的残局阵开始接触了赌博。”

    下棋这种属于挑战他的智商,一开始真没有觉得是赌博,就觉得是在玩。

    赢了他拿二十块,输了只需要给摊主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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