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没有人能在他的法鞭下,清醒着承受十鞭。 牧南望着行律室满墙的法鞭,怯懦的问道: “顾长老,今天是你亲自执鞭?” 在执律室还有跟着两个年轻修士,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他直觉认为,如果是这两个兄弟执鞭的话,下手应该能轻点。 顾长老的目光在执律室的墙壁上来回打量,选着心仪的法鞭。 回复显得漫不经心:“张道首的法旨,自是由老夫亲自执行。” “顾长老,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灵石、功法?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想办法凑凑。 不管在哪,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种事情都是常态。 都是修行人,何必为难修行人? 牧南便是报了这个心思。 顾长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从来没有!” “我还没有问!” “问了也白问!脱衣服吧!” 顾长老说得果决,牧南听得疑惑:“ 顾长老,怎么抽法鞭还要脱衣服?” 顾长老似乎终于选好了一条心仪的法鞭,轻轻地击打在手上,随口道: “你也可以不脱,但在里面得了面子,出去时,可就没有面子了。” 其中一个年轻修士跟了一句: “法鞭乃是阵法篆刻,被法鞭所伤极不容易愈合。倘若衣服卷进肉里,撕扯起来,相当于遭了两次刑罚。” 牧南想了想行刑的画面,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你的意思是,会皮开肉绽?” 年轻修士没有神秘一笑,将一个古铜手镯掐在了他的手腕上: “师叔切莫动用灵力,法鞭之下,越是以灵力对抗,受到的反噬会越大。” 顾长老接着横插一句:“吊起来吧!” 年轻修士听话,双指一并,道:“束!” 牧南只感觉古铜手镯忽地收紧,向上提着他,将他吊在半空。 心道:“如果有个十字架,或许更神勇些。” “师叔,确定不脱衣服么?” 年轻修士出言提醒,眼神却看不到一丝怜悯。 甚至乐见其成。 “还是脱了吧!”牧南咬了咬牙,冷汗已经冒出两滴。 现在说什么“有本事冲我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都显得极为傻缺。 顾长老能把元婴大修打得婴裂,他小小金丹境,岂不是会把金丹抽碎? “敕!” 年轻修士手腕轻轻一挽,牧南的衣服便从肩上滑落。 好在被束带缚住,只上半身裸着。 顾长老对年轻修士点了点头。 二人自觉地退到一边。 接着,他一甩法鞭,“啪”的一声清脆。 传在牧南耳里,只觉得年幼时最好的车夫打起的鞭花,也没有顾长老甩的熟练。 “好!” 牧南大喝。 他想给自己打下气,别无他意。 顾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牧师弟,我这鞭子还没打下去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