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每顿饭菜数以百计,全由碧玉年华的女子,婀娜多姿的端上来。 且不用亲自动筷,自有侍女点上那么一口,送到嘴里。 酒水万千,一坛坛的都是凡间极品,如玩得兴起,还可以和侍女来一出“龙吸水”“龙吐水”的把戏。 盥洗一途,甚至连宽衣解带都省却了…… 卧室更不必提。 据温元正所讲,十个角色女子同时侍奉,享尽了齐人之福。 牧南扶着腰说,他和白水一样纯洁。 纵情三天。 牧南彻底改变了以往对有钱人多败家的看法。 这等千年世家的底蕴绝不是一句书香、武功可比拟的,单说谢怀谷这个纨绔。 竟可以一心二用。 一面修行,一面将小谢府打理得有声有色、有井有条! 平素里那个看似神经大条、事事要争的汉子,被人看成只知舞刀弄枪的莽夫,实际上,光辉全被谢怀薇掩盖了。 或者说,谢怀谷本就有意藏拙! 现在,他真情流露下,经过几日接触,大家有了新的发现。 下人眼中的尊敬而不是怯懦、命令之下的合理和公平、霸道中还有些许温情。 他有自己的底线,做人的底线。 他说:那是家教。 牧南明白了。 王谢世家堂前的雨燕,就从来不屑于飞落寻常百姓家! 那些自以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不过是下民们心有不甘的一厢情愿。 最后一天。 之所以说最后一天,是因为三个人同时收到了宗内要求限期归宗的鸿雁行书。 如果没有催促的飞燕,以他们现在乐不思蜀的欢快模样,怕是早忘了山中无岁月。 流连人世的缤纷。 牧南、温元正、谢怀谷坐在木舶的船头上,把酒言欢。 身后,是歌姬的裙边舞动,是优伶的琴瑟和鸣。 岸边,是上千婢女充当纤夫后的莺莺燕燕,喊着不是号子的号子,欢声笑语。 牧南袒胸露乳,打趣着谢怀古: “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怎么看都要说一句剥削,你比就不怕她们哪天心情不顺端了你的谢府?” 谢怀谷不知道伏尔加河是哪条河,但他知道牧南指的是什么。 “牧师叔,咱这木舶不大,女纤夫实际上每个人和拉根羽毛的重量一样!” 大管家一面指挥着丫鬟们倒酒,一面补充道: “牧爷,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拉纤的,听说小谢府征纤夫,附近十里八庄的所有女孩子都来报名了,甚至还有走关系的,只为拉一次纤。” “给的钱多?” “一次百金!” 牧南瞠目结舌:“这么赚钱?” 金银之物在修真者眼里,可以说一句粪土。 既不能提升修为,也不能买到灵器。 但在普通人眼中,那是生计。 辛辛苦苦的一年,能省下一两金的能有几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