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见躺在地上的身体,剧烈颤抖两下,身侧拳头握得死紧,手背青筋都要爆出来。 愣是一声不吭。 胡二后背一凉,万分庆幸装病的不是自己。 心里不由得对自家叔产生一股敬佩之情:老帮菜,还是你能忍! 眼瞧着小丫头一针不够,又扎了两针,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每一回都精准扎在同一个位置。 眼见胡二叔颤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察觉到老头子不对劲的胡二婶,冲上前一把抢过祥云手上的作案工具,刚准备给她一巴掌,头顶落下个阴影。 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掂了掂手上的菜刀,目光森森盯着她。 胡二婶扬起来的手掌立刻软了下来,摸了摸祥云的冲天辫,咬牙切齿道。 “好孩子,针可不能用来玩儿,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祥云嘴巴一咧,一派天真烂漫:“扎死了,我奶救!” 胡二:…… 胡二婶:…… 各家男人出去寻柴火,回来烧火煮食。 女人们各家搭起小铁锅,简单熬点儿粥,全家对付一口。 柴火都泡了水,很难被点着,村民们没办法,只能扯些不用的碎布助燃。 林家情况好些,石屋的角落,的搭着几摞半人高的柴火堆。 都是先前林老二,锄田耕地时捡来晚上御寒用的。 憋了一上午尿的胡二叔,终于在林家飘出粥香味儿时,悠悠转醒。 为了能顺理成章留下来,这一上午,把他给累得,睡觉都不敢翻身,更要时刻注意不能打呼噜,生怕一不小心装晕倒的事情败露。 更恼火的,是林家那该死的孙女,几针扎得他差点下去见亲娘,疼得手心都扣烂了! 此刻,他也顾不上别的。 五脏庙早造起反,“咕咕咕”跟打鼓一样,连续两天水米未进,他是半刻都忍不了了。 一脸茫然坐起身,佯装吃惊道:“哎哟,怎么好意思占你们家地方,都怪我身体不争气,定是这两天饥寒交迫闹的。” 眼睛一刻不停盯着郑氏手上那碗稀薄的米粥,心里泛起嘀咕。 林家几百斤存粮,午食就吃这玩意儿?汤汤水水的,肠子里滚一圈就尿出来了! 胡家三人,在粥熬好的那刻,饿虎扑食般端起碗大口喝起来,顾不上滚烫的米汤灼烧喉管,吸溜的声音震得头顶的鸟都受到惊吓飞远了。 眼看着,喝完一碗,又把手伸过来,张氏一菜刀劈下来,吓得三人猛地收回手。 张氏:“对不住,看到几只惹人厌的苍蝇。” 春天都没来,天寒地冻地,哪里来的苍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