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逾白冷声道:“怎么?有胆子扒我衣服,没胆子挖我的肉?” 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沈知意颔首应下。“我帮你,但你得先给我解药。” 江逾白冷笑一声,“已经解了。” 沈知意蹙眉险些一个踉跄,俯下身子驻足在原地,下毒她毫无防备,解开也未曾察觉。 这个人,究竟能可怕到什么程度? 沈知意低头看着手上紧握的簪子。 出生将门世家的她,武功差到极致,阿爹为此不少苦恼,甚至跑到列祖列宗前跪下谢罪,说自己生了个没用的姑娘。只有阿娘愿意细声软语哄着她,甚至命人把簪尖打造成了小刀的模样,用来防身。 江逾白单手撑在细碎沙石上,扭动身子调整到一个沈知意好下手的位置,望着她的眼睛微微挑眉,示意她开始。 看着越发乌黑的伤口,沈知意微微咬唇,簪尖扎进他的血肉中,顺着肌肤一点点往下滑动,簪尾挂着几颗红豆珠子,顺着她的方向晃动,不一会白骨已经暴露在沈知意视线中。 江逾白愣是一声不吭,寸步未挪。 沈知意将簪子上的红豆珠子用力一扯,细长的手指捏住它,指腹间的力量将其瞬间碾碎,藏在里面的药洒在伤口上。 这药,是阿娘在疯神医岑风绪那求来的。 相传疯神医脾气古怪,医术高超,是寻药谷难得一见的天才,只可惜遭人嫉妒,瞎了半只眼。 上一世,沈青禾向沈知意哭诉着自己没有什么像样的金银首饰,那些名门贵女瞧见了指定会笑话她。 沈知意一时心软,让她随意挑选,结果沈青禾在她那里顺了不知道多少的好东西。 就连这簪子也戴在了沈青禾头上。 妹妹,世人常说嫡庶有别,可我从未怠慢过你,处处忍让、偏袒。 你为何这样对我?! 礼部侍郎的二小姐姜云姝,在宴会后花园里故意使计让沈青禾落水,没有一个人愿意下去救她,爬上来时她整个发髻都是歪的,妆容上的色彩晕开,活像一直五彩斑斓的落汤鸡。 沈青禾团缩在一处,她湿了身寸步不敢挪动,只敢小声抽泣,刺骨的池水使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等沈知意收到妹妹被欺辱的消息,天色已晚。她二话不说,手里拎了把菜刀直闯礼部府,等赶到的时候,沈青禾早冻得昏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沈知意将自己的狐裘裹在沈青禾身上,雪白的狐裘沾上了泥泞,还有残枝碎叶挂在沈青禾头上,来不及细细整理,沈知意先将她抱回府。 若不是沈知意赶到,她们都没记起还有这沈青禾这号人物。 沈青禾昏睡了整整三日,这三日沈知意为她翻遍了整个京城的名贵药材,还请来大夫日夜看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