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观也曾经表示:“臣闻世之议者,皆以下之形势莫如长安,其次莫如洛阳, 至于开封,则天下之冲而已,非形势之地也。” 一百多年来大大小小官吏也多次提议迁都,最后也都不了了之,哪里有他王二郎开口的地。 “哎呀,舅父,这种国家大事也不是咱舅甥俩能左右的事情。” “您说您一个小军通判,我一个营副指挥,谈这些事不是徒增烦恼吗?” “来,吃酒。” 王智举杯,种浩也无奈同举杯对饮,“你说的对,国家大事舅父也无说话的权利。” “不过你不一样。”种浩看着外甥目光中饱含期望,“我已把西夏之事加急送往京城替你表功,你回到汴京定然举国瞩目,届时谁也无法无视你的话,若有机会,你定要想办法避免辽国之状出现在我大宋身上。” 王智随口答应,“嗯,我知道了舅父。” 种浩吃了几口菜又想到了一事,“对了,还有你的护卫队,不可带出边关。” 王二郎有些急了,“可不带护卫队的话,我就三十多人了啊,还没有拓拔李家的人多,到时他们自己跑去汴京了,还能有我的功劳吗?” “你私建的军队能带到汴京吗,虽然朝堂都知晓,但你也不能明着打他们的脸啊。” “那咋办?” “你不是捧日军一营副指挥吗,你回京交差,不带上你的兵还能咋办?” “那样功劳岂不是还要分给他们?” “分不分,不是你说的算的,你就是不带他们,该他们的也跑不掉。” “你是捧日军的副指挥,不是光杆司令。” 王二郎无语了,那些兵卒无所谓,可要把功劳分给高尧辅那狗东西,这就太让人恶心了。 不过舅父说的也对,自己是捧日军的一员,也是共同执行同一个任务,那自己立下如此泼天大功,哪能没有同僚和上司的功劳。 若不是上司指派,那自己这就叫不听调令、擅自行动,功劳都要大打一个折扣,若是朝堂真不要脸起来,说不定就是将功抵过了。 “行吧,便宜他们了。” 王智最终屈服了,好心情也没了,和舅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闷酒,吐着心事。 …… “咯喔喔~” 公鸡打着长鸣,初阳的微光透过山头打在一座茅草屋之上。 “咯吱”一声,木门被从内打开,走出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胡须乱糟糟连在一块看不清面貌的野人来。 野人顺手抄过一边靠墙的锄头,走到一边菜园子里就开始锄草,动作利索无比,看样是做活老手了。 太阳升出山头,有些炎热了,野人用身上搭拉的一块布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间却看到山下有几个人影正上山来。 野人也没在意,山下时常有人上山来看他死了没,只是这日头一次比一次久。 早先时候每日都有人送来饭菜,之后就几日送一次,分量是多了些,冬天还好,夏天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所以野人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给他一些种子,他自己种。 等到种子送到后,几天一次的送饭也没有了,变成半月一月的来看他还活着没。 算算时间,距离上次也有个把月了,来探望一下也正常。 野人继续弓着腰,锄着地,连来人走到自己身后也未抬头看上一眼。 “喂,那老头,我问你,这片山头上可还有其他屋子?”身后来人气喘吁吁的问。 野人摇了摇头,他没见到过,初次来时,他曾想过逃跑,可除了面前这条下山路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走都没法行走,他曾破开层层阻碍想要从其他地方逃走,可走了一天一夜后他绝望了,又回到了这间小屋,在这里起码还能活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