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谁说取得行医资格证,只有一条路径。”他冷冷淡淡地开口,犹如高山寒冬最后一捧积雪。 冷得不敢让人直视,亵渎。 马洪文嘲讽一笑,偏要往死路上凑。 万仁堂被毁,他的资金断裂。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早就对霍行舟和乔惜,怀恨在心了。 他站起身,声音更响亮:“取得行医资格证确实有两条路。第一是正规学校毕业,实习期满考核。第二则是师带徒更加严苛,需要师傅是多年临床经验的名医......” “据我所知,乔惜是海城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也是一个乡下村姑。她哪来的条件拜名医为师?哪个不长眼的会收她为徒呢?” 马洪文侃侃而谈,大部分人都被他说服了。 而霍行舟看他的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两样。 大会议室后墙的石英挂钟,时针和分针重合。霍行舟嘴角微微上扬,那位国医从不迟到,该来了。 哐当。 大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身穿白色练功服,鹤发精神的老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沧桑有力的声音响起:“如果我就是那个不长眼的人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