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判官神像,神人入梦-《仙道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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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他家里人放心他在野外结庐而居的一個重要原因。

    若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那就不同了,万一跑下头野狼,都可能叼走了去。

    只不过近期来,陈文庆的行为变得越发孤僻古怪,身边不再要下人服侍,人更是瘦了一大圈。其父母才担忧心疼起来,觉得他用功太过,甚至显得魔怔了。

    无奈苦劝不得。

    听完这个故事,陈留白似笑非笑地问:“文庆兄,你帮了神人这么大的忙,它应该有所回报吧?又或者说,是不是神人先许了条件,你才动了心思?”

    闻言,陈文庆一拂衣袖,不悦地道:“留白此言差矣,怎地多年不见,你竟变得如此功利?吾辈读书人,心中存仁义,岂会贪图他人回报?更何况,这可是神灵。”

    陈留白:“……”

    陈文庆瞥了他一眼:“此等言语,休得再提。我与陆判那是一见如故,把神像背负下来,安置于房中。从此以后,每隔两三天,祂便托梦与我。我们在梦中饮酒畅谈,谈人生世道,说文章制艺,引为知己,好不痛快。”

    陈留白问道:“听伱所言,你们在梦中交谈古典文艺,那你的学识文章岂不是大有长进?”

    “那是当然,你看。”

    陈文庆傲然说道,随手拿来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一篇文章。

    陈留白接过,仔细看起来,果然论点清晰,论据分明,是一篇不错的时文。

    “不止文章,我还学会了古典诗词,写了不少作品。”

    一阵手忙脚乱的翻找,陈文庆找出一叠写着诗词的纸张,递给陈留白看。

    “写得不错,格律平仄皆好,也写出了一定的意境。”

    陈留白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闻言,陈文庆犹如一个得到了嘉奖的学生,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太猛,开始咳嗽。

    陈留白扶他坐下:“文庆兄,你不必如此激动。”

    “我高兴呀。”

    陈文庆兴奋地道:“记得以前,你是族中神童,七岁能作诗,八岁能写文,何等风光?对了,你当年写的那首《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此乃传世之作,写出了人生哲理,被族老先生们交口称赞,至今仍是族学课堂上的必学诗作。”

    陈留白老脸微微一红:“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会过去,诗词名作,那可是能传世的。实不相瞒,我的梦想,便是能写出这么一首好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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